回去的路上。
浑身湿透的崔昭昭，看向一旁坐着的季牧。
他脸色苍白，眼底彻底没了光。
从前季牧很有活力，每天都会精神满满地跟他聊天，分享各种事。
但今天回去的路上，他一句话也没说，只是安静地看着窗外飞驰而过的风景。
崔昭昭看到他这个样子，内心莫名不适。
到了地下车库，停好车，她开口解释：“徐明他性子比较急，如果我当时不那么回答，他真的会想不开去跳海。”
听到这话，季牧眼眶一下子红了。
“嗯，知道了。”
崔昭昭第一次看到流血不流泪的季牧，竟然红了眼眶，心神一晃。
“以后你生日，我们私下过。”
“以后再说吧。”毕竟他们，他们没有以后了。
季牧也察觉到了今天自己的异样。
其实今天他难过，不是因为崔昭昭，而是想到爸妈从小把自己照顾的那么好。
而自己却被一个外人伤害。
今天，崔昭昭在那么多人的面前，说爱徐明。
他都没那么难过。
可听到崔昭昭的解释，她只在乎徐明性子急，却丝毫不在乎自己这个正派男友是否难堪……
那一刻，他才知道，自己所谓的尊严，对她不值一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