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唇角止不住上扬：“沈队，你很会买，我很喜欢，谢谢。”
张警官“啧”了一声：“小把戏。”
说着，自顾自走开了。
“季先生，你的镜头感很好，今天我们就收工了！等成片出来了，我第一时间发给你看。”拍摄导演挑着他们说话的空隙，卡进来说了句话。
“辛苦导演了！”季牧笑道。
“不辛苦不辛苦！”
随即，拍摄组先行下了山。
这个任务紧，他们得加快制作，才能把握住季牧的这一波流量。
五月山地势陡峭，沈曦穿着高跟鞋站了一两个小时，脚后跟早就磨破了皮。
走路一瘸一拐的。
她一动，季牧就注意到了：“脚疼？”
沈曦点头：“我很少穿高跟鞋，穿一次就会被磨破一次皮。”
“等我一下。”
季牧往下走了一步，对她伸出手：“来。”
沈曦不知道她要做什么，把右手放在他的手上，他扶着自己说下了那个陡石。
“谢谢。”
她话音刚落，就看到季牧把自己的外套脱下来，铺在一边的石头上。
“坐吧，我带了创可贴，你贴在脚后跟，再换上你带来的运动鞋就好了。”
季牧的动作流畅细腻，沈曦心中升起一股说不清的感觉。
除了父母，没有人给她这样细致的照顾。
她坐在石头上，想弯腰脱鞋，却发现裙子太紧了不方便。
正在想要怎么说，季牧先开口。
“你穿着裙子不太方便，我帮你？”
山风拂过，她只觉得这一刻的季牧，像个天使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