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裕鑫皱了皱眉，不明白这没头没脑的一句话是什么意思。
齐清媛继续解释道：“我们是后来无意中得知的，姜牧飞当年为了和前妻私奔，才故意营造出被河水冲走的假象。”
姜乐薇接过话头，说道：“他听说我和齐清媛升了营长，就想跟那个女人离婚再回来，回来之后也不敢说出当年的真相，怕我们责怪他……”
姜裕鑫面上空白了一瞬，半晌才找回自己的声音：“所以，你们是说，这一切，根本就是一场骗局？全都是他在说谎……吗？”
齐清媛眼神不忍，艰难地点了点头：“对不起，是我们没弄清楚情况就偏听偏信……”
姜裕鑫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轻笑了声，眼圈却红了，泪水在眼眶里打着转。
他的声音颤抖得厉害：“所以，我受了你们那么多年的冷眼和埋怨，被迫忍让了那么多，结果……结果我们都被骗了？”
姜乐薇眼中满是愧疚和懊悔，放在桌上的手想伸过去拉他，伸到一半又收回，兀自攥得死紧。
姜裕鑫笑得讽刺，眼泪却已经落了下来：“所以你们帮助的、收留的、维护的人，其实是个彻头彻尾的骗子。”
“你们发现自己被骗了，就想来找我了，因为我终于什么都不欠他的了，是吗？”
齐清媛心痛到极致，声音哑得厉害：“不是，我们想找你解释清楚这一切，却发现你不声不响地走了，我们找了你很久，才知道你离开了西南军区，只留了一张离婚报告……”
说到离婚报告，齐清媛的心像是被一只大手狠狠攥紧，一时间说不下去。
姜乐薇忽然抬手狠狠打了自己两个耳光，哽咽着说：“都是我混蛋，我明明看出来姜牧飞对齐清媛有意，还故意撮合她俩，想让你们离婚……”
姜裕鑫的心里满是愤怒和怨恨，他冷冷打断：“你觉得你只错在这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