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你之前也有看到过我与宇智波光的战斗,应该清楚我身上已经没有药师兜的灵魂,可为什么回来之后没有第一时间告诉他这件事?”佐助微微眯起眼睛,目光中带着一丝质问,他站在那里,身姿挺拔,就像一把出鞘的剑,散着一种冷峻的气息。
“跟你一样,我也只是在利用他而已,况且那家伙身边一直跟着这群女人,我无法下手……”宇智波信冷声道,他虽然因为药师兜获得了强大的力量,但这些年来在药师兜的手下,他遭受了无数人体实验的折磨。
那些痛苦的回忆就像一道道深深的伤痕,刻在他的心底。
他对药师兜的仇恨,早已经在日复一日的折磨中,变得比药师兜给予他的所谓“恩惠”更加浓烈。
“看样子,你也挺不容易的。”佐助闻言不再看他。
“少啰嗦,你只不过是运气好,比我更有机会出手而已,不要觉得自己比我更高一等。”宇智波信冷声道,如今的他已经学到了药师兜的一切技术,而且他身为宇智波,有自信比药师兜做得更好。
“哼,随便你。”佐助冷哼一声,他对宇智波信的事根本毫不在意。
说完,他便带着大筒木真姬们径直朝着外面走去,脚步坚定有力,没有丝毫的犹豫,仿佛这里的一切都已经与他无关。
“喂,你们就这么走了?”宇智波信见状,转过头,目光紧紧地盯着佐助的背影。
他本以为佐助会像药师兜那样,用各种花言巧语或者一些手段来利用他做事。
可是,佐助却只是径直地向另一个房间走去,那态度就好像根本没有把他放在眼里,这让宇智波信心中有些不爽,喊道:“你们接下来要去做什么?”
佐助的脚步微微停顿了一下,但并没有回头,道:“接下来,我要去召集一些同伴,你要跟着?”
“跟着你,我有什么好处?”宇智波信挑了挑眉毛,他可不会轻易地就跟着佐助走,他需要知道自己能从中得到什么。
“那么,你想得到什么?”佐助终于转过身来,目光直视着宇智波信,眼神深邃而冷静,仿佛想要看穿宇智波信心中的想法。
“我打算摧毁药师兜留下的那些人体实验所,等做完这件事,再去寻找新的目的。”宇智波信握紧了拳头,眼中闪烁着愤怒的火焰。一想到在那些人体实验所里药师兜曾经对他做过的事情,他的心中就充满了仇恨,恨不得立刻将它们全部摧毁。
“既然如此,那你就跟着我吧,我们的目的是一致的。”佐助的嘴角微微上扬,似乎对宇智波信的这个想法表示认同。
“在那之前,我需要知道,你召集同伴的目的又是什么?”宇智波信向前走了几步,靠近佐助,他想要知道佐助的计划,毕竟这关系到他是否要真正跟佐助合作。
“先是摧毁那些人体实验的据点,解救那些无辜的人。然后……等我筹备了足够的力量,并且完美掌控好新的瞳力之后,我要去雨隐村,确认鸣人那家伙给我看到的真相。无论结果如何,在那之后,我都要去木叶杀掉志村团藏。如果鸣人那家伙要阻拦我,那么我会杀掉他……”佐助的表情冷峻得如同寒冬的冰雕,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决然。
说完,佐助便迈着坚定的步伐,朝着一个方向走去。
不一会儿,他就来到了一处满是培养皿的房间。
这里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药水味,培养皿里装着各种颜色的液体,还冒着一些泡泡,整个房间充满了一种神秘而又诡异的氛围。
片刻后,培养皿中突然升起一阵泡泡,那些泡泡在灯光的映照下闪烁着五彩的光芒。
紧接着,从培养皿里传出来一个说话的声音,那声音有些模糊,像是隔着一层什么东西在说话,道:“你来到了这里也就是说,药师兜那混蛋已经死了,对吗?”
“啊。”佐助只是冷冷地应了一声。他没有多余的表情,缓缓拔出草薙剑,手臂一挥,精准地将培养皿斩成两段。
刹那间,里面的水如同决堤的洪水一般,全都流了出来,在地上形成了一滩水渍。
“总算能出来了……”鬼灯水月的身体从水流中缓缓凝聚起来。
他甩了甩身上的水珠,朝着佐助露出一个诡异的笑,带着一种说不出的狡黠,就像一只刚刚从笼子里逃出来的小狐狸。
佐助看着鬼灯水月,声音冷淡地说道:“水月,先是你,跟我走吧。”
“先是我?看起来可不像是这样子呢。”水月挑了挑眉毛,他的目光看向佐助身边站着的白女人和宇智波信,眼神中带着一丝疑惑。
“她们都有自己的目的,并不能算我的同伴。”佐助冷冷地解释道,目光没有丝毫波动,仿佛身边的这两个人与他毫无关系。
“同伴吗……那么其他人呢?”水月双手抱在胸前,好奇地问道。
“北方基地的重吾以及南方基地的香磷我要带走。”佐助平静地说道,就像在陈述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情。
“哼,那个女人啊……”水月撇了撇嘴,脸上露出一种不太情愿的表情。
“怎么了?”佐助皱了皱眉头。
“那个女人我不是很喜欢,恐怕不是很能好好相处呢……”水月有些无奈地摇了摇头。
“那么,你是选择跟我走还是不跟我走?”佐助的眼神变得有些严厉,他盯着水月,等待着他的回答。
“如果你能帮我得到雾隐七把忍刀中的任意一把,我就同意跟你走,如何?”鬼灯水月眼睛微微眯起,目光中带着一丝狡黠,仿佛在算计着什么。
他深知雾隐忍刀的价值,每一把都蕴含着强大的力量,若是能得到其中一把,对他来说可是不小的助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