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冰雁见他骤然提到敬王，就想到了他有意把她送给敬王——难道他还惦记着把她送走？
不可以！
敬王只是藩王，太子才是未来的天下之主，抱大腿自然要挑最粗最壮的抱，虽然她对敬王很有好感，但她不是恋爱脑，知道该做什么。
“奴婢不过一个宫女，怎么敢妄议敬王？”
她不能说敬王的好话，也不想说敬王的坏话，多说多错，索性不说。
褚征看出她的心思，并不打算如她的意：“大胆地说。我恕你无罪。”
宁冰雁还想推辞：“殿下明察，奴婢初入宫中，实不了解敬王。”
褚征笑了：“既然不了解，那不如我把你送他身边好好了解？”
宁冰雁：“……”
这狗太子果然想把她送走。
她不能走，立刻戏精上线，抽噎着哭了：“殿下好狠的心呀。奴婢都已经是殿下的人了。”
褚征看她瞬间变作一副泫然欲泣的娇怜模样，仿佛他是个卑鄙无情的负心汉，气道：“我倒不知你何时成了我的人。”
宁冰雁听了，立刻摆证据：“就在昨日上午。殿下难道贵人多忘事？那时，您跟奴婢的身体纠缠在一块好久呢，甚至那里都张牙舞爪的，硌得奴婢好疼的。殿下看着清瘦文雅，没想到生了个凶悍的家伙。”
非礼勿听。
褚征气得一拍桌子：“闭嘴！滚出去！”
不知羞耻！真真是不知羞耻！那话是她一个女孩子能说的吗？
他囧得想杀人了！
但宁冰雁还在不知死活地刺激他：“殿下天潢贵胄，未来一国之君，这是敢做不敢当吗？”
褚征咬着牙，白皙的手背青筋鼓动，拳头更是握得咯吱响：“宁冰雁，你别逼我杀人灭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