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的是她第一次打工挣来的钱，买了一套在她看来很廉价的西服，但那已经是她的全部。
纪昀没穿过，最后封姳一在垃圾桶里看到了那套西装。
“怎么样？”
“挺好的，走吧。”
封姳一头也不回地走了。
纪昀掩藏住眼里的失落。
换好衣服后才来到药店。
“一一，帮我擦一下药。”
封姳一将棉签放到纪昀另一只手里，“你是伤到右手，不是脑子，自己来。”
不知道是不是打开了大门，自从嘲笑过纪昀之后她就在这条路上刹不住车了。
坐在药店外的长椅上，纪昀一边抹着药，一边问道：“你打算留在美国，是有什么计划吗？”
封姳一平静的讲着自己的规划。
纪昀点头表示支持，“你有目标就好，我有时间来看你。”
他还是没放弃。
封姳一平静地说道：“你还没懂吗，我的未来里可以是事业型女强人，也可以是居家的懒虫，或者是一名妻子、母亲。”
“但这些都和你没关系，我的未来里面不会有你。”
纪昀涂药的手有一瞬间的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