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大了还是不肯放过自己，哪怕自己甘于被边缘化，他还是不放心、步步紧逼。
看来他是真的想逼死自己为止。
看着宇文蓓那副无可奈何的样子，宇文雄感觉非常享受。脸上嚣张的表情更甚。
他期待宇文蓓向自己服软，甚至跪下来给自己磕俩。这样他才会考虑放过程刚。
就在僵持之际，姜鹿开口了——
“刚子。”
“我讨厌这辆车，替我砸了它吧。”
姜鹿语出惊人，着实把周围的人都吓了一跳。
她说什么？
砸车？
她是脑子坏了吗？看不懂程刚现在的处境？
就算是沈家大小姐，说出这样的话也未免太脑残了。
宇文雄瞪着姜鹿，不清楚她到底是怎么想的，试探性问道：“姜鹿，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我与你无冤无仇，而且这可是一辆价值6ooo万的车…”
姜鹿不多废话，掏出手机打了个视频电话。
随着“叮”的一声，两张慈祥的老脸出现在屏幕上。
“哎呀鹿鹿，怎么想起给外公打电话了呀。”沈沧海满脸堆笑，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
楚湘玉一脸不悦，心想姜鹿怎么会给老头子打电话，不给自己打的。
“外公。”姜鹿把摄像头对准跑，“我不喜欢这辆车，我能砸了它吗？”
宇文雄倒吸一口凉气。
姜鹿…她是来真的？
沈沧海听到“砸车”两字，一开始觉得挺蹊跷。
但他自然知道姜鹿不是无理取闹的人，会提出这个要求多半是受了委屈了。
沈沧海淡淡一笑，眼神里都是宠溺。
“既然鹿鹿不喜欢，那砸了就是。”
“喂喂！沈沧海！”宇文雄在一旁着急了，“你也不问问原因吗？”
“刚才的事情是这样…”
“闭嘴！”沈沧海森冷地打断道，“宇文家的小辈，居然敢直呼老夫的名字？你是活得不耐烦了吗？”
宇文雄意识自己失言，立刻把嘴捂上。
从小他就知道，在京曦就算得罪阎罗王，也不能得罪沈沧海和楚湘玉。
“老夫不在乎什么原因！”沈沧海语气冷冽地说，“我外孙女想砸那便砸。”
“你…有意见？”
宇文雄顿时头皮麻，不敢吱声。
他感受到了一股巨大的压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