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白榆语气冰冰凉,疏离目光下像是压着点怒火,话也说得一点没留情。
“……”
6瓒表情一片空白,等江白榆转身走了才来得及愤怒。
好心当成驴肝肺!!
6瓒这回算是知道张乐奇为什么说江白榆“凶”了,明明自己是好心提醒,结果却不明不白挨了顿骂,这谁忍得了?
反正6瓒忍不了,他气得要死,一直等到了食堂都还在生气。
他把自己的遭遇讲给张乐奇,结果收获了一顿无情的嘲笑:
“不是,我说阿瓒,你怎么每次都能精准爆破江白榆的雷?我就少说了一句话!他很讨厌别人管他闲事的。”
“无语,无语!”
6瓒端着餐盘无能狂怒:
“我要化悲愤为食欲,快找个空位,开吃。吃完回去化悲愤为力量,努力学习,不靠江白榆!”
“有志气。”
要不是张乐奇端着盘子,高低得给他竖个大拇指。
他也没什么能为6瓒做的,只能伸长脖子给他找个空位,但很快,他的目光锁定某处,惊呼一句“卧槽”。
“江白榆,宁渲,老牛!”
张乐奇大惊失色。
听见这三个名字,6瓒也是心里一惊。
他连忙看过去,就见牛主任正站在一张桌子前,而那张桌子只坐了江白榆和宁渲两个人。
“那俩人被抓了?不会吧。完了,你说老牛会不会放过他们?放过他们难以服众,不放的话,一个大过批下来,这俩好学生都完了!”
张乐奇在这边急得碎碎念,仿佛被抓早恋的人是他自己。
但很快,他现自己多虑了,因为他想象中的棒打鸳鸯并没有到来。
牛主任似乎只是站在桌边问了那俩人几句话,这就和颜悦色地走了。
就这么轻易放过了?
不应该啊。
张乐奇心里奇怪,6瓒也没搞清状况。
两个人一头雾水,后来,还是决定亲自去探探虚实。
正好食堂周边也就江白榆那桌有空位,他们这就端着盘子靠了过去。
“请问这有人吗?”
6瓒走到宁渲身边问。
宁渲愣了一下,摇摇头:
“没人,坐吧。”
6瓒这就忧心忡忡地坐在了宁渲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