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的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
曾旺财反手狠狠地砍一刀：“五千万太多了，我的权限只有四千万，如果你们认同这个价格，我可以做主签合同，并立即支付一笔定金，尾款在离港的时候付清。”
“不不不！”庞贝的笑容立即消失，非常严肃的说道，“我们没有谈论价格的习惯！”
做买卖，还不能还价了？
曾旺财分辨不出来庞贝到底是不是吓唬人，试探说道：“那这样的话，我只能汇报上去，这样可能会耽误一些时间！”
“没有问题，我们有的是时间！”庞贝干脆又果断的命令道，“基多夫，让人准备通讯设备！”
……曾旺财无语，只能去打电话。
找谁呢？
特么灰太狼的领就搁这儿呢。
想来想去，曾旺财把电话打给了包安派。
老包现在几乎是人尽皆知的灰太狼商业代理人。
做戏做全套，打了电话曾旺财拉着庞贝等了三天，这才“接到”灰太狼通过老包带回来的反馈。
“我的领说了，四千五百万，不能再多了！”
“天呐，我说过不接受还价！”
“一千万的还价变成了五百万，这样也不行吗？”
“当然不行，任何还价都不行。”
“那你等等，我再去打。”
“……”
又打？
庞贝疯了，他彻底体会到之前曾旺财被晾在这儿的滋味。
曾旺财好像真的不急了，打完电话又三天，价格从四千五来到了四千八。
庞贝再等三天，等到这个结果真的疯了。
不接受吧，谁知道后面还有啥？
接受吧，两百万没了，这可不是小数目。
但露了底牌的庞贝还不能不谈，因为买家就曾旺财一个。
硬着头皮扛了再一次还价之后，也就是价格来到四千九的时候，庞贝扛不住了，他生怕后面还有五十五十的砍价。
就这么多吧！
少一百万就少一百万，各家分摊一下，也没有少多少。
“合作愉快！”感觉这段时间瘦了不少的庞贝签下合同松了口气，客气说道，“希望我们以后还有合作机会！”
生意场上，这种话相当于没有啥意义，就是纯客套。
但这对曾旺财来说就是……再来一单？
曾旺财蓦然想起来还没有干完的格罗纳斯……
不知道这伙人和伊莲娜外公他们是否有瓜葛？
不过没有也不会有关系，东边不亮西边亮，这伙人能决定卖航母，证明力量很大，没准能成呢？
想到这曾旺财接话道：“合作愉快，庞贝先生如果还想合作，不用等下次，我手头还有一个授权，我们可以继续。”
不知道是不是想起了曾旺财的难缠，庞贝的表情瞬间僵硬，完全不是再来一单该有的样子。
“什么项目？”沉默几秒后庞贝问道。
“航空航天！”曾旺财嘿嘿一笑道，“这个项目老赚钱了，本来轮不到我来做的，是组织里面另外的人负责，后来没有谈好，我就有机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