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依还是第一次看到花染的眼中露出这种杀意。
屋内的桌椅全都歪倒，水杯茶壶全都摔碎。
小女孩松口却已经吓傻，眼泪直流，根本说不出来话。
乔依这才抓住花染的手。
“花染，花染！我没事，你别这样！”
花染抿着嘴，一双眸子里是惊涛骇浪。
乔依见状，凑头小啄了花染的唇角一下，花染才惊醒。
“唔……妻主……”
“你冷静一点，到底生什么事了，你突然生这么大气。”
“我……她咬你，这小怪物她咬你！”
花染话音刚落，外面已经聚集了所有府邸的下人。
还有一些是脸熟的戏子。
一个个都看向这屋里。
苏小姐扶着一旁的凳子缓缓站起身，对外面的下人呵斥。
“都出去，不需要你们过来，你们在这也什么都干不了！”
但那些人没动。
一个个面色惨白，只盯着乔依。
娇滴滴的男人起身过去，想把那些下人轰走。
可是他推了其中一个下人，没推动不说，那个下人的眼睛还变成竖道儿，就和蛇一样。
“你们……”
下一刻，那些下人同时冲乔依吐出信子。
娇滴滴的男人大叫，摔倒在地。
“蛇……是蛇啊！人怎么会长出蛇的舌头……”
乔依嗤笑，“所以你们的女儿根本不是人。”
乔依又看向苏小姐，“说到底，你觉得一条蛇，算是继承你们苏家的香火了吗？”
苏小姐看着自己的女儿，女儿的眼睛也在乔依阳气的熏染下，变为蛇的竖道儿。
她立即后退。
乔依松开小女孩，小女孩不再叫爹娘，而是转身跑走。
那些下人便也跟着小女孩走了。
苏小姐捂着胸口，巨大的打击让她头晕眼花，喉头堵。
可她还是低语。
“若是能真这样一直活下去，我们苏家也算是……”
“执迷不悟。”
乔依让苏小姐和娇滴滴的男人再看茶杯，里面根本不是茶叶，是老鼠尾巴泡的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