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往哪儿说理去,花钱还不落好,我这就该去撞死……”
燕如锦听着她这么说着,越觉得这王培珍绝对还有什么瞒着大家。
她拉着自家母亲站在一侧,眼睛一直盯着演戏的王培珍母女。
“你二姨,这也是好心,就是未考虑清楚,办了坏事儿。”
听着自家娘亲悄声与自己的言语。
燕如锦忍不住冷冷一笑:“娘,你确定这是好心?”
果然,就见王培珍一边作势要去撞柱子。
一边还不忘哭着说道:“反正请柬我是都散出去了,一会儿人来了,你们自己往外撵。”
听得此言,燕如锦挑眉看向自家娘亲。
“娘,这是好心?”
王育贤的脸上一白:“这若是传入皇帝耳中,还不以为王家借势拉帮结派?这又要主理春闱……这不是闯大祸了么?”
曹氏毕竟年事已高,哪里经得起这些。
好在张氏一把接住曹氏,而后几个小辈蜂拥接住她们二人。
这才使得两位老人没有摔出个好歹。
王维之当机立断:“快,快去关门,今天闭门谢客!”
说时迟那时快,谁也没有想到,禹王手里拿着请柬,已经来到大厅门前。
今日在朝堂之上,燕如锦都没能正眼去看禹王。
瞧着他丝毫不嫌夸张的,戴着七珠盘龙冠,一身群青色暗银龙纹圆领袍,腰间坠着通透水润的半月珏。
瞧着虽是半月珏,可其下坠的九层玉牌规制,明显是按照太子所佩戴的玉佩规制。
明明是一双很好看的桃花眸,可却透着满满的算计,高挺的鼻翼下那薄唇,更显冷峻刻薄。
“本王是来晚了么?”禹王谢尧舜笑着步入大厅,使得在场之人哪里还敢说什么。
只能先见礼。
可这一见礼,66续续又有官员进了府邸。
将王家整个就架在那,进退两难。
“贺夫人这是怎么了?”禹王这就指着,哭都哭得有分寸的王培珍。
王维之想着必须将话讲清楚。
这就欲开口,却见王培珍,这就由贺滟澜扶着挡在了他的面前。
率先同禹王说道:“回禀禹王,我这都嫁入镐京二十年了,也是第一次,我王家人到得这么齐,高兴的。”
禹王听着微微点头:“哦,这么回事儿?行吧,那你们赶紧招呼客人,不用管本王!”
说着,他直接走到了主位。
燕如锦瞧着眼前的这一切,大姥姥那边气得气都不顺。
她清楚的知道,决计不能让王培珍、贺滟澜得逞,不然,王家过了今夜就完了。
“大姨的寿宴怎么能就这么寒酸?好在我早有准备……”
王培珍扭着一身茜色衣裙,腰间更是系了一整条珍珠翡翠多宝腰佩。
与她头上戴着的多宝云銮亭台的头面相得益彰。
此时她就好似这王家的主人,轻轻地一拍手,只见许多奴仆手捧各色装饰鱼贯而入。
曹氏有些震惊,明显脸上有着愠怒:“培珍你这是……”
“大姨,而今姨父那可是钟书阁大学士,又要主持今年的春闱,天恩浩荡。这个寿,我王培珍出钱给您老过了……”
王维之身为王晋文的嫡长子,如今已经担着王家的主要事务。
此时能忍?
“够了,王育贤!这里有没有你说话的份儿?谁让你擅自做主?”
忽然的爆呵,吓得王培珍先是一愣。
而后不管不顾地坐地开始大哭。
“这往哪儿说理去,花钱还不落好,我这就该去撞死……”
燕如锦听着她这么说着,越觉得这王培珍绝对还有什么瞒着大家。
她拉着自家母亲站在一侧,眼睛一直盯着演戏的王培珍母女。
“你二姨,这也是好心,就是未考虑清楚,办了坏事儿。”
听着自家娘亲悄声与自己的言语。
燕如锦忍不住冷冷一笑:“娘,你确定这是好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