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苍冥高兴的却不是他赢了比赛,而是司清的那句“钟意爱慕平南王已久,此生他若不负,司清定也不离不弃。”
这女人,几日不见,他想她想的紧,她却连个信儿都没。还是他让阿虎去送了一次艾草团子,才知她近日游山玩儿水,好不畅快。
她这甜言蜜语张口就来,却也没半分行动。
宴席散去回到清苑,司清几天都未作的噬心蛊又开始折磨她了。
那日苍冥送了艾草团子过来,清凉甘甜,很是好吃,她心中突然生出些想见他的冲动,就觉得心口处疼痛难忍。
今日见了面,就再控制不住,司清只道是那蛊毒作祟。
到了晚膳的时间,却还不见好,阿秀进来伺候,见司清脸色惨白,豆大的汗珠直往下滚,忙去询问:“郡主,你怎么了?”
阿秀感念自己找了份好差事,这主子也太好伺候了些,事儿少,毛病也少,遇事还会回护她,心里自然感念。
但主子身体向来康健得很,突然之间怎么就会这样,心急之下,小侍女六神无主,慌慌忙忙去寻阿大。
阿大伤口还未痊愈,但到底是苍冥的人,遇事沉稳的多,一面安排阿小去禀报苍冥,一面安排阿黑去请郎中。
苍冥用过晚膳,刚进书房坐下就觉得骨头里往外钻的瘙痒疼痛,并不是无法忍耐。
他回忆起上次晕倒前,也是这般感觉,但却比这个严重的多。
心中正在思索,却听下人回禀,阿小求见。
苍冥突然觉得心中一紧,忙吩咐:“传。”
说着便疾步往外面走去。
对上急匆匆阿小:“怎么了?”
“听阿秀说郡主好像是心口疼,我走时已经疼晕了过去!”
苍冥一听,飞身出去,外面阿强早已经备了马,苍冥一路疾驰往清苑赶去。
待到了清苑,阿黑请的郎中也已经赶到。
司清疼的晕沉沉的,无论如何都难以压制,不去想那狗男人也无法缓解,听见外面急切的脚步声响起,知是苍冥来了,心里一松。
苍冥进屋,看到脸色白,额头满是汗珠的女人,心揪的更紧了,他忙上前,一把将女人搂进怀里:“阿清,你怎么了?”
女人声音弱弱:“没事,我就是太想你了,想的心疼,我现在该叫你王爷了吧?”
苍冥又气笑了,这个时候了还说这些肉麻话,忙叫郎中进来。
可郎中把完脉神色不解:“姑娘脉象正常,看起来却只是受了疼痛,却不知何故能疼成这样。”
司清笑笑:“辛苦郎中,我只是想念我家王爷了,却劳烦你来这一趟。”
话毕又吩咐阿秀拿了些银两,送郎中出去。
转头才对苍冥说:“王爷放宽心,阿清当真无事,真就是心里思念王爷的紧。”
苍冥把她抱紧了些:“那阿清也不来寻本王,或者差人传个信儿,叫本王过来!”
司清眼睛一转:“那日分开时,王爷还说晚上……王爷不是也没来?”
苍冥思及那日晨起二人的甜言蜜语,心下荡漾,不知觉就被转移了注意力:“晚上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