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谧的氛围散去，随着烛火噼啪爆出火星，苏妲己此时才有一种回归人间的感觉。
原来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她的后背早已被冷汗浸透。
与妖魔交易，无疑是与虎谋皮，做最坏的结果可能就是葬送了自己，也葬送了旁人。
直到对方真的离去，苏妲己才意识到她刚才究竟说了什么、做了什么。
“呵呵呵……”
嘴角抽搐了一下，最终爆出一串低沉的苦笑。
因为失去力气，苏妲己一下子软倒在地。
“姑娘你怎么了！”
听见这个笑声，原本倒在地上的春花幽幽转醒，转头就看见自家主子哭成了泪人，当下忍不住着急起来。
“等等，你还记得刚才生了什么吗？”
看着对方穿戴着自己的衣服饰，一边着急忙慌就要往外跑去请大夫，并且还要告诉老爷、夫人，苏妲己眼皮就一阵狂跳。
春花这个样子，怎么看上去有些奇怪？
“小姐，您难道不记得了？”
被苏妲己这么一说，春花反应过来，这会儿却是扯着身上的衣裙，表情有些紧张，一边小声道：“可是现在时辰都过了，就算奴婢帮您，您怕是也出不去呀！”
春花只以为主子是忧虑过多，可是瞧着天色，显然早就过了子时。
如今她们如果就这么出去的话，绝对会碰上巡视的护卫，到时可就百口莫辩了。
而听完她的话，苏妲己只觉得心中骤然一紧。
忘记了，春花居然忘记了？
看着对方一脸茫然，完全不似作假，苏妲己就算不愿意，却不得不相信，刚才那个女人在离去之前，绝对用了妖法，抹掉了春花的记忆。
不仅如此，原本被对方打破的窗户、倒在地上的绣墩如今都好好回归到了原位，单从外表上来看，根本看不出一丝一毫不对劲。
房间还是刚才那个房间，可是苏妲己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却已经不是以前的苏妲己了。
“不必忙了。”
压下心中的百般念想，苏妲己缓和了表情，一边温声道：“我决定，就这样吧。”
作者有话要说：
路扬：“这实在是很完美了！”
妲己：“该配合你演出的我有些慌……”
——
继续祈求小天使降临【越施法！】
第5章五只九尾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