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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着杨婉雅,说:“李诺死了。”
杨婉雅抿了抿唇,手摸向我的脸:“你有没有被吓到?”
我觉得荒谬,打掉她的手,“杨婉雅,那个你为了他把我锁在地下室三个月,差点要害死我的李诺死了!”
杨婉雅带着些期待地看着我:“文哲,既然李诺死了,那这些过往也就都过去了。我们和好如初好不好?”
她塞给我流产单,“你看看,我做了流产了,那个孽障已经死了!”
“所有的阻碍都没了,你就原谅我好不好!”
“你跟我走好不好!”
我摸着她的脸,和她说的一样,当初在机场划伤的,一点疤痕也没有留下。
我在她耳边轻声说道:“可是杨婉雅,我走不了啊。”
“周家在一天,我始终要留在周家,始终要和周华笙绑在一起。”
“我永远不能回到你身边,我们永远不能和当初一样。”
杨婉雅的眸光晦暗不明,她抱住我,泪水砸在我的肩膀上,“文哲,你放心,我一定把你带回来。”
“不论什么阻拦在我们面前,我都会扫清这些障碍。”
一个月之后,周华笙回到周家的时间越来越晚,眉间的郁色越来越重。
我看着财经新闻中周家和杨家不断争斗,我敲响了周华笙的房门。
“文哲。。。。。。”
“我这里有东西,你可能需要。”
杨婉雅为了李诺和父亲作对的时间点很巧,杨父那个时候刚刚爆出有一个和杨婉雅一般大的私生子,只是遗嘱中没有继承权。
而那个时候,杨父不断威胁杨婉雅分家产,说她只是个女孩。
就在杨父约见律师的前一晚,杨婉雅带着李诺回了杨家,杨父当夜心脏病发作,送往医院,不治身亡。
周华笙抱住我,满足的喟叹一声:“文哲,你是不是还是爱我的。。。。。。你不爱我,为什么要帮我。。。。。。”
我手指抵住她的唇,阻止她继续说下去:“华笙,一切结束再说吧。”
“不要让任何隐患留下来。”
周文哲,不要让任何隐患留在你未来的人生中,不要让任何人有可能将你困在情爱之中。
你不能一辈子都做别人的附庸,不能再把你置于危险的境地。
我转身出门,使劲地擦拭着抵住周华笙嘴唇的手指,恶心,太恶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