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都跟你说了什么？”
唐芷柔眼眸闪烁，强制忍着心中的情绪。
逆着光，陆墨淮看不清唐芷柔脸上的表情，但他还是将唐父跟他说的话一字不落的跟唐芷柔说了。
他刚说完，明显便感受到对面的不对劲，他一下子恍了神。
“柔……柔儿……你怎么了？”
陆墨淮伸了伸手，有些不敢将手贴上去。
很快，抽抽噎噎的哭声就传了过来，唐芷柔，竟然哭了。
“没事，你回去吧！”
唐芷柔抿了抿唇，直接转过身，准备往屋内走。
她不想将自己脆弱的一面露在陆墨淮面前。
然而她还没走几步，就被一只大手抓住了：“柔儿……”
感受到身后的余温，唐芷柔的心跟着一颤。
不管时间过去多久，不管爸爸忘了多少，他总是会本能的爱自己的孩子。
面对陆墨淮，唐芷柔爱与愧并存，最后还有一丝痛。
但很显然，爱意占了绝大部分，而她的父亲即使得了阿尔兹海默症，依旧感受了出来。
唐芷柔紧紧捏着拳头，身体随着陆墨淮的话而越来越抖。
她轻轻转过身去：“陆墨淮，你为什么这么残忍？”
为什么要在她已经忘记了的时候又来招惹她？
他们相互之间各过各的不好吗？
“你已经有了柳依依，干嘛还要来招惹我？”
柳依依陪了他五年，比和她在一起的时间还要久。
这么长的时间，两人都能从普通朋友变成恋人，从恋人变成亲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