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柏晗的脑子里一瞬间有些嗡鸣。
“你……就这么厌我……”
明明他只做错了一件事，为什么一切便好像都无法挽回了一般。
陶梓菱平静的看着他，眼里没有半分波浪。
“现在说这些东西已经没有意义了。”
“我不知道你怎么来的，但是我能够确定你现在留在这里改变不了什么。”
“相比起在这里，你更应该回到大魏，回到宋夕颜身边。”
陶梓菱的话在他的脑海里好像无数的鞭炮，不留余力的炸响着。
他慌忙解释：“没有宋夕颜，只有你。”
“自从你走后，我就将宋夕颜解决了，从前种种都是我的错，以后不会了……”
陶梓菱听着他的话，只是觉得很累。
自从决定离开，程柏晗和宋夕颜之间怎么样她早就不在意了。
只是看着程柏晗这幅模样，也知道再继续这个问题已经没有什么意义了。
陶梓菱沉默了片刻，她才问道：“你是怎么过来的？”
程柏晗听到陶梓菱没有再说出那些拒绝的话才微微安了心。
没有任何隐瞒的讲出了始末。
“你……走后，我才知道宋夕颜一直瞒着我挑衅你，盛怒之下我就将她解决了，后来便一直陪着你……的尸体……”
他顿了一瞬，眼里伤过一丝哀戚。
其实那个时候，他曾以为，时间会改变一切，他会慢慢的不在乎陶梓菱。
可是每一天，他对陶梓菱的思念欲浓，而且时不时的就会产生幻觉，幻想陶梓菱还在。
但每夜抱着那冰冷的躯壳时，他几乎快要疯魔。
深呼吸了几口气后，他才继续道：“你走后很久，我用你送我的那把匕首痛穿了自己的心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