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种及其强烈的不安笼罩着他。
程柏晗唤阿竹进来，然而进来却是一个未曾见过的婢女。
他眉心紧皱，却也顾不得多想：“梓梓的衣服呢？”
“娘娘这段时间时常整理东西，也不让我们插手，应当……是丢了。”
听到婢女的话，程柏晗一时间陷入了沉默。
婢女不知今日之事，只是问道：“可需要奴婢伺候娘娘洗漱。”
“这里有我，你去寻件衣服送来。”程柏晗说完才将柜门关上。
直到婢女走后，程柏晗深呼吸了几口气，又打开了几个柜子。
然而每一个柜子里面都是空的。
陶梓菱的衣服，她做的东西，他以前送给她的东西，都不见了。
明明从前陶梓菱最是珍惜这些东西。
一种巨大的惶恐笼罩着他。
那些东西是什么时候被清理走的？
为什么要清理走？
无数的疑惑充斥着他的脑海。
程柏晗握着柜门的手用力到骨节发白，最后像是想到了什么，匆匆走到他们用膳的桌子前。
将桌上陶梓菱给他的木盒缓缓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