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
许砚辞扒开她头发。
颜初头发浓密，细软，发根连着发根，那一小片，肉眼可见的斑秃，红肿。
可见，许文菲下手之狠。
他摩挲，指腹粗粝像砂砾滚着热烫，反反复复地磋磨，疼痛升起，却随即被温度慰贴，“这次你气菲菲进医院，我不会追究。”
施恩似得。
颜初浑身的血冲上头，怒视他。
倘若是她打了许文菲，十倍百倍，许文菲不满意，这事没完。
轮到她，轻飘飘揭过，她反要倒回去，感谢宽宏大量。
糟践她，如践踏一只畜生。
许砚辞不受她愤怒影响，继续沉声问，“祝菲菲和沈黎川锁死，是真心的吗？”
“是真的！真的！”
四年来，数不清多少次了，她发誓发到自己后几百辈子天打雷劈，发不了财。
依旧次次不信，颜初爆发，“好马不吃回头草，跳楼不做烂小三。我对沈黎川没有旧情，每天活在你眼皮底下，白天上班，晚上你看。你是老年痴呆，还是阿尔兹海默症——”
腰间突如其来一阵冲击，她被调换姿势，两腿分开，跪在他腿两边，正面骑坐在他怀里。
胸膛贴胸膛，鼻尖对鼻尖，咫尺之遥，清晰到他睫毛也根根分明，
颜初一僵，脑子骤然清醒了。
“你这态度，还想要证件吗？”严丝合缝的厮磨，颜初感受他身躯一层层攀升火热，有情欲唤醒，在他眼中沸腾。
颜初慌了。“我生理期。”
“硬气骂我的时候，怎么忘了？”许砚辞有一丝笑，却毫不退让。“吻我。”
许砚辞不打女人，他惩罚手段暧昧高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