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着她刚到家，就看见我姐将香炉往地上砸。
我脚步一顿，我妈连忙拦住她：“思舞，你要干什么？”
谢思舞冷着脸呵斥：“妈，我说过，不许祭奠谢韫川！”
我妈蹲下身捡起摔断的香，哽咽出声。
“他是你弟弟。”
“他不配！”
可谢思舞眼底只有恨，她对我的恨意，一点不必其他人少。
她字字如刀，句句扎心——
“谢韫川如果还活着，怎么不回来给大伙解释清楚？如果他死了，尸体又为什么找不到？”
“妈，你别再自欺欺人了，他害死了我们的队友，是罪人，是叛徒！”
“啪！”
一记响亮的耳光，打在了谢思舞的脸上。
谢思舞被打的别过脸，久久没有回头。
我看见我妈低着头，手掌颤抖，泪一滴滴砸向地板。
我喉咙一阵发紧，从小到大，母亲从没打过我和姐姐。
我妈指着我姐，声音沙哑：“思舞，所有人都能质疑你弟弟，我们不能！”
“韫川就是死在了那次行动中，我亲眼看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