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斐说完这句话就走了，留下我和脸色苍白的文昭凯呆在那儿。
我在段斐的办公室捣鼓半天，倒是翻出了医疗箱。
我给文昭凯先松了绑，又把他扶到沙发上，给他做了简单的止血处理。
又去接了杯热水，扶着他喂了下去，
见他面色终于好了一点，我开始纠结要怎么对他开口。
实话说，我现在对文昭凯的想法很是复杂。
我从认识赵芊雅开始就知道她有这么个弟弟。
后来情窦初开，喜欢上了赵芊雅。
后来文昭凯长大了，我也并不是没能感觉到文昭凯对赵芊雅的感情。
只是感情这事毕竟有先来后到，他又是个喜欢把万事都憋在心底的性格。
其实要只是我死之后，赵芊雅被他打动想和他结婚，我是能接受的。
他毕竟是个好男人。
不对，不是该想这些事的时候。
大概是刚刚面对段斐的时候太过高压，现在松懈下来就容易想些别的。
我摇摇头，把脑子里的那些念头甩掉。
现在最重要的问题是，那个晚上，文昭凯为什么会出现在那，替段斐丢扑克牌？
这不可能是霍安琛对他的要求，那只能是段斐那时候就控制了他。
这个行为总不能只是段斐个人恶趣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