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片银装素裹的世界里,时间仿佛被拉长,每一秒都充满了紧张与期待,他们不时停下脚步,用望远镜扫描四周,希望能捕捉到一抹色彩的的踪迹。
第二天,他们找到了到遗落在雪地中的旗帜。
“重要。”,解羽珩不容置疑道。
陆辞秋看着对面沙发上的解羽珩,他的脸微微缩着,手里捧着杯热奶茶,忽然于心不忍,忍住泪水,鼓励道:“我们,一定可以找到,梁浅的。”
解羽珩闻言抬眸时,就是看见陆辞秋微红的眼底,垂下眼。
“嗯。”
……
酒店走廊。
“可笑,羽珩啊,六天了,你还真是爱……梁浅啊。”
解羽珩听到声响的下一刻,突然浑身泛起阵阵恶寒,连走廊明亮暖黄的灯光都驱不走,那骨头里泛出细细密密的寒凉,他的脑里,响起震耳欲聋的警报,双眼犹如蒙上黑雾。
吐了口气,转过身,看向来人。
对面的男人五官端正文雅,目光柔情似水,直勾勾地盯着着人时,眼底涌动着浓重的没有一丝一毫掩饰的爱恋,爱恋如海水般波涛汹涌,可他只能感受到恶心,强忍着情绪。
“龚鹏。”
“怎么办,他是,我亲手……推下去的。”,龚鹏的脚,一步一步的走向解羽珩,眸底解羽珩的拳头越握越紧,兴奋道:“他掉下山崖,又滚进雪沟,啧,你没有看到,太可惜了,你应该看看的,真的是美极了。你不是最……喜欢看他了吗?”
“龚鹏,这里有监控。”
走到解羽珩面前,手指轻轻拨弄着,解羽珩额前的碎发,倾身耳语,“哦,我胡说的,呵呵,你说他,找到了个山洞,食物只够吃两天,你说现在都第六天了,你正好,可以,去收个、尸。对吧。”
解羽珩听见龚鹏在他耳边疯癫般的狂笑了,喉咙间上涌着阵阵酸水,深吸了口气,强行咽下。
“他在哪。”
龚鹏轻启唇呢喃如同恋人般。
“我不知道。”
“砰”
梁浅听见了锅碗碰撞声,有人要吃了他?
“小伙子,醒来了?你可真厉害,这么点东西,撑到现在。”
听到道沙哑的声音,睁开双眼,手下意识捂住腰侧的伤口,慢慢撑坐了起来。
这是个山洞,洞口被军绿色薄被所遮挡,昏暗的山洞中,只有篝火的炎光,雪水延着山洞上的钟乳石滴落在地面,对面有个,头戴军绿色棉帽的中年男人,手捧着大花杯,在那里盯着他。
中年人看着这个面容憔悴的小伙子,强撑着坐起身,第一时间是低着头在周围找着什么,毫无血色的唇,微微动了动,用略带低哑的嗓音,快速跟自己说了句“谢谢。”后,他的手还在周围快速翻找着什么,甚至还带上了些许烦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