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这双手这些年干的最多的事除了违法犯罪,就是摸遍她全身上下。摸她下体,往阴道插。
指腹内侧有茧,这是握枪的缘故。
霍琼霎心跳得很快,被他摸到持续难受。
吴邪拨开她头发,亲后脖颈,翻身上来,吻她脖子,把脸埋在她脖子里,反复地吻。
其实应该节制一点。
但他每次与其说不想节制,其实是控制不住自己。
还不到力不从心的时候。何况,霍琼霎对他根本就是纵容,前几年,经常把她逼操肿了,半个晚上昏天黑地搞很多次,不知道多少次,搞到自己腰软掉,下床差点走不动路,让她持续两天走路一瘸一拐,她也不会有任何不满。
他控制不住自己的时候太频繁了。
至于为什么控制不住。
吴邪亲到她的胸,乳头含在嘴唇中,有点急躁地舔了舔。
霍琼霎用膝盖蹭他,闭着眼,“……怎么还这么烫。”
“软不下去。”
“不多休息会么?”
吴邪一手握着自己,在她阴唇处重重摩擦,“我在外面蹭几下,先不进去。”
霍琼霎的腰乱扭:“这算什么意思?”
她伸手下去摸他,握在手里,撸了几下,想往里送——
刚插进去,吴邪已经退出来,覆盖她的手,“算了,晚上还要开车,再做下去等下开不动了。”
“真的假的啊?”
“那还有假?”他笑起来,“死在你身上算了。”
吴邪躺下来。
霍琼霎说:“我知道有人一晚上能来十次,一夜十次郎。”
“厉害。”吴邪说,“谁啊?”
“不认识,听别人说的。”
“哈哈。”他放松身体,摊开手臂,让霍琼霎睡在他胳膊上。“道听途说啊?那挺不真实的。”
“为什么就不真实了?肯定有这种人吧?我感觉。”霍琼霎睡在他怀里,调整姿势,“需要身体素质特别强悍——你觉得小哥可以么?”
吴邪一下子笑了。
但是他没接话。
“他行吗?你快说。”
“他对这种事情兴趣不大吧。”
“兴趣归兴趣,行归行,又不是一回事。”霍琼霎刨根问底,“你跟他相处时间这么久,你感觉呢?”
“我感觉他应该没空跟别人一夜十次。”吴邪边说边笑,“就算有……嘶,可以了,别摸了。”
霍琼霎把他握在手里玩。
这根东西很热很湿,黏黏的,手感非同一般,手心揉搓龟头,又向下去捏两颗软绵绵的阴囊。
“就算有什么?”霍琼霎问。
吴邪喘着,“就算跟谁有性行为,估计也是奔着泄欲去的。大老爷们憋成这样,不找个机会弄出来,容易憋坏。”
“你之前见过吗?”
“……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