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红朱雀腾风而起,攻势迅猛,苍穹燃烧。
这是……
画前之人星眸微动,欲要上前仔细查探一番。
陆非晚趁机掏出袖中藏着的半截簪子。
挟持她的这个人动作虽快,但是好像武功并不是很强。
以前跟着外祖在萧家军中,表哥常常在她耳朵旁念叨要教她习武。
虽最后并未实现,但关于对习武之人的评判,她早已耳濡目染。
因此,也常常带着防身的武器。
寻常簪子的头是圆滑的,为的就是防止不小心伤到人。
而陆非晚的这只被她磨得尖锐,锋利之处不输匕首。
她紧握簪子。
身后之人比她高一个头,以她的身量,发起攻击最有可能会在小臂处。
陆非晚抬嘴使劲咬上他的虎口。
“嘶”那人吃痛,环着她的手稍稍松了半分。
还敢咬人?
陆非晚飞快转动手里的簪子,狠狠向身后之人刺去。
她下手毫不手软,细小的簪子硬生生刺入那人肩上。
划出一道长长的口子。
“你——”
陆非晚飞快挣脱出来,手肘猛地像身后之人撞去。
这一招是以前外祖教的,力道之大,加上巧劲,攻击的又是敌人的穴位。
即使是一个常年习武的男子,都要吃痛许久勉强才能站住身。
可是身后之人纹丝未动,一把攥住陆非晚的胳膊。
就着她的手,将簪子抵在她脖颈处。
身后之人力道之大,陆非晚始料未及。
这人看似没有内力,可招式却处处狠辣。
冷冽的气息扑面而来,即使看不清面前人的神情乃至样貌。
可从小便在萧家军中待过的陆非晚又岂会不知,身旁的人起了杀心。
可要紧的是现在怎样才能脱身。
后者肩上流露出暗红色的血液,而后,伤口处瞬间凝固,泛起青色。
他最讨厌偷袭,以前是,现在也是。
手上力道逐渐加大,瞳孔中杀意尽显。
那簪子尖锐,陆非晚细腻的皮肤被划出了一道细小的血痕。
另一人闻声,刚一走进浓重的血腥气扑面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