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已经被蛊惑,明明渴望到极致,姜泊烟仍用最后一丝理智避开了这个吻。
如果纠缠可以推给信息素诱的情欲,那接吻呢?
它并不是情欲必需品,更像精神层面的造物。
而季时欢从她躲避的眼神里,读出她想捍卫最后一片净土的决心。
有些扫兴,她身体后仰,却在彻底泄力前察觉姜泊烟双手正紧紧攥着她衬衫
这件千挑万选,为见她精心准备的衣服,在她掌心被揉得皱,可怜兮兮挂在身上。
季时欢莫名心软。
下一刻,她抬起手,按住姜泊烟唇瓣,不太客气挤入,去拨弄她迟钝的软舌。
“那就舔,舔湿了我再动。”
姜泊烟忍着呕吐的欲望配合,喉间溢出点点如泣的呻吟。
这一晚,在将人折腾睡去后,季时欢依旧没有留宿,把人抱回卧室便离开。
一夜无梦,姜泊烟隔日醒来,忆起昨夜,怔怔不能回神。
颈侧牙印还在隐隐作痛,她起身去厨房倒水,路过客厅,余光瞥见浅色沙上几点殷红,走进,看到一对暗红玛瑙耳夹。
完整的,一对。
第24章孔雀开屏是要付出代价的。
寰基要大裁员的谣言四起,这个周末诸多管理过得心神不宁。偏偏季时欢谁也不理,周一一大早就把人事部长叫到办公室,聊了将近两小时才让人离开。
敲不开季时欢办公室的门,众人全挤到人事部打探。
人事部长自然不可能泄露公司机密,说了句“自求多福”便把人赶走。接下来一周,人事部忙得脚打脚后跟,但被约谈的全是平日不可一世的高管,底层做实事的员工反而不受波及。
聂征进门时板着一张脸,走到办公桌前才调整好表情,恭敬喊了声“季总”,把刚整理出的文件规整放到她手边。
季时欢看了一眼时间:“比平常晚了半小时。”
聂征揉揉鼻梁:“抱歉。”
季时欢露出看好戏的表情:“怎么?他们还没放弃骚扰你?”
聂征唇角抽搐:“嗯。”
身为总裁最器重的助理,聂征这几天平均一小时要遇到三个来试探的管理。他工作任务忙,每每文档刚打开就被人打断思绪,忍到现在还没崩溃已经是心理素质极强的表现。
季时欢也不是只知道压榨员工的恶毒老板,笑着安慰道:“再忍一忍,过完这阵子给你放假。”
聂征终于露出今天第一个笑容,舒展眉眼说了句“谢谢季总”。
季时欢又问了他几个问题,知道自己这招高压政策取得极佳效果后,她对聂征点头:“差不多了,把会议安排到周四下午。”
聂征:“好。”
这场会议在未来很长一段时间都是大部分与会者的噩梦素材,季时欢翻出了过去的各部门的绩效评估报告,语气不轻不重,却压得现场噤若寒蝉。
她当场开除了两个位高权重的蛀虫,眼神扫过其他人,又道:“关于公司经营,接下来我将设立跨部门管理小组,统管各部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