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烧退了。”姜泊烟简单解释，想要将人推开。
“你怎么知道？”季时欢耍赖不肯松手，将人搂得更紧一些。
“病患可没资格宣布自己痊愈。”
姜泊烟不得不踮起脚。
三天的亲密后劲太足，她感觉整个人被嵌进季时欢怀抱，严丝合缝到似乎本该如此。
季时欢半阖着眼。
她安抚顺着姜泊烟背后丝，放弃额头，转而用脸贴着姜泊烟脸颊。
室内温度正适宜，怀中人身上温度却在上升。季时欢停了足足两三分钟，在小猫羞赧伸爪子的前一秒拉开距离。
“嗯。”
她说：“好了。”
姜泊烟一推，她一个踉跄后退数步，随后顺势倒在床上。
“唔。”
未曾预料到自己一推会有这种威力，姜泊烟上前一步：“怎么了？”
季时欢手臂挡着脸，胸膛起伏出几声闷哼。
姜泊烟蹙眉，上前要拉开她的手。
季时欢偏与她作对，弓起身子不让她看。
姜泊烟盯着她泛红耳尖。
“季时欢？”
“不太好……”季时欢声音很低，像埋在嗓子里，“我好像也病了。”
姜泊烟心里“咯噔”一下，
她大脑空白那几秒，季时欢回身，将脸埋在她腰腹。
“你……”姜泊烟手指悬在她头顶，很轻碰了几下她丝，“不舒服就去看病。”
季时欢没动弹，就是原本姿势点了点头。
她深深吸了口气：“嗯，已经在治了。”
两个小时后。
收拾好的季时欢走出卫浴间，对上梳妆镜中姜泊烟眼睛。
她上前，手搭在小苍兰肩膀：“好了么？”
“嗯。”姜泊烟点头，正要起身，却被她按住。
“这腕表好看，衬你。”季时欢抓住她手腕。
她低头往桌上几个琳琅满目的饰盒扫过一眼，突然问：“上次我送的那对玛瑙耳环呢？”
姜泊烟：“……什么耳环？”
“嗯？”季时欢挑眉，手指蹭了一下她脸颊，“别装傻。”
姜泊烟轻咳一声。
“都说是送我了，怎么还惦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