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黄栌快乐地蹭了个车,背着她的小包跟着孟宴礼一起出门了。
在车上孟宴礼问她大概需要多久能结束。
黄栌想了想,买画具倒是不太难,很快就完事儿。但她得去一趟“粉红桃子”酒吧。
黄栌不是那种夜生活丰富的姑娘,平时在学校也是整天就在画室和图书馆里,脑子里装着的都是各种画家极其代表名作。
有人在画室谈论“LoL”,她都能听成“鲁本斯”。所以也摸不准酒吧会不会卖整瓶的洋酒给她。
也许她得先点一杯喝的,消费过后,和侍者聊一聊,才能成功。
黄栌还特地穿了自己最成熟的一条吊带连衣裙,以此壮胆。
“我也不知道大概要多久。”黄栌挠着耳垂说。
孟宴礼边开车边说:“只买画具吗?那你在美术用品店里等我,我结束了过去接你,一起回家。”
“不用了……”
孟宴礼瞥她一眼:“还有其他事情要办?”
黄栌心虚地“嗯”了一声。
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就不想让孟宴礼知道她要准备的是什么礼物。
嘿嘿,surprise!
但她这声若有隐瞒的回应,听在孟宴礼耳朵里,总觉得老老实实坐在副驾驶里的姑娘今天有点奇怪。
红灯时,孟宴礼余光扫过去,留意了一眼她的穿着。
平时黄栌穿得都挺随意的,牛仔裤或者短裤,偶尔穿裙子,也是一条挺乖的印花连衣裙。
今天穿得就有点不一样了,成熟的绿色吊带裙,还散开了头。
孟宴礼没再多问。
车子开了4o多分钟,把黄栌送到渝海路的美术用品店。
黄栌跳下车刚关上车门,车窗缓缓落下来,孟宴礼叫她:“黄栌。”
“嗯?”
“有事给我打电话。”
“哦,好的。”
目送黄栌进店,孟宴礼想了想,挺不放心地把手机拿出来。
关掉静音,开了震动。
店里装潢很是老旧,有一些纸卷和柜格上落了些灰尘,但东西还是比较全的。
黄栌挑好了东西,又和老板打听着,问他附近有没有可以买到进口酒的地方。
老板是个上了年纪的伯伯,摇头说自己也不太清楚。黄栌只好付过款,抱着那堆画具,按原计划去“粉红桃子酒吧”碰运气。
这运气还没等碰,就夭折了。
黄栌一脸懵地站在“粉红桃子”紧闭着的玻璃门前,看着挂在门上的“cLose”字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