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三点的闹钟一响,舒染立刻从床上坐了起来。
把自己从头到脚全部武装的严严实实的,看着穿衣镜里自己的一身黑,很是满意。
凌晨的停车场静悄悄的,舒染找到自己下午回来时租的大货车,开车出发前往了冰场。
守门的大爷看到凌晨还有车来拉货,一脸的不高兴。
舒染给他拿了一条烟,告诉他后面还会陆陆续续的来几辆车,估计得挺晚,让大爷再睡会儿,自己这面完事了再叫他,大爷看着手里的烟,高兴的应和着。
走到她定的冰的仓库前,把整个车后箱都开到了仓库里,确保外面看不见她在没在装货,才放心的走进了冰库,把整个一库的冰都收进了空间。
白天来的时候她就看过了,冰库有可能因为气温太低的原因,监控维修太贵,所以冰库里没有监控。
她收完一个冰库的冰就关门开车离开了,没到五分钟又开车回来了,几个冰库如法炮制,来来回回车开了十来趟,折腾了两个多小时才结束。
她敲了敲值班室的窗户,把几个冰库的钥匙放在了值班室的桌子上就走了。
北方三月份的凌晨六点多,天才刚刚亮,但路边的早餐店却已经早早的开门营业了。
舒染坐在靠窗的地方吃着早餐,路上上班族和学生越来越多,早餐店也慢慢的上人了。
“老板,我想在您家定一些早餐?”舒染原本没打算定早餐。
北方早餐的种类就那些,在家就可以做,但是怕以后要是在外面有不方便的时候,这样备着一点,直接可以拿出来吃。
最后舒染还是在早餐店,每样早餐定了1000份,说好晚上来拿。
在海市的日子每天就在收货,买一些无关紧要但自己喜欢的东西中度过了。
三月十一日郭经理把最后一批货放进仓库离开,舒染在海市的囤货任务算是正式完事。
看着一仓库一仓库的货物,舒染这几天已经麻木了,机械的把东西收入空间,锁上仓库的大门,回酒店收拾行李和父母汇合。
一落地山城机场,一出机舱门,热气铺面而来。
北方这几天的气温也一天比一天高,现在二十多度,就像往年的夏天气温,可这儿的温度怎么感觉也得快四十度了。
舒染从包里拿出遮阳镜戴上。
“染染!”刚出机场就看见舒母站在车边高兴的向她招手,像个没有长大的少女。
“温度升的真快,但咱家北方还是要比这边凉快些的。”舒染一上车,空调的冷气让她浑身舒畅。
舒父在驾驶座给她递了瓶水:“是啊,我们古董圈的群里,已经有人说今年有可能是大旱之年了。”
“爸,你没在里面说什么吧?”舒染怕爸爸因为和那些老朋友关系好就告诉他们一些什么,毕竟他家知道要有天灾末世的消息太匪夷所思了。
“放心吧,你爸尖着呢。”舒妈一脸温柔的笑看着舒父。
舒父没有回酒店,而把车开到了郊区的一大片厂房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