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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去的事情？”
顾承允的语气带着一丝嘲讽。
“对你来说，那只是‘过去的事情’，对我来说，却是每天都像刀割一样的痛苦。”
云月顿了顿，终于转过身，直视着他。
她的目光依旧平静，但在平静之下，藏着一种深深的疲惫。
“顾承允，现在的结果到底是谁导致的。”
她无奈。
“我现在可以重新站立行走，可以重新站在阳光下。”
“这些都不是你的功劳。”
“这些都和你没有任何关系。”
她走到他面前，离得很近，却没有丝毫的温度。
“你可以痛苦，但我也有权利选择自己的生活。”
她低声说道，语气里是不可动摇的决心。
“顾承允，这个世界没有谁离不开谁。你可以没有我，你会有新的开始。”
“新的开始？”
顾承允冷笑了一声。
“你以为我还能开始什么？我现在已经什么都不剩了。”
“云月，如果你一定要离开我，那从你离开的那一天，我的世界就已经结束了。”
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强忍着内心的波动。
“我不会强迫你。”
他缓缓开口，眼中带着深深的不甘。
“如果你真的不想让我再出现，那我可以离开。”
“但我只想问你最后一次——你真的已经对我，没有一丝感情了吗？”
云月没有立刻回答，而是沉默地看着他。
他眼中没有任何动摇。
“顾承允，不是没有感情。”
她的声音很轻，却像一记重锤。
“是我们之间的感情，已经用尽了。”
顾承允怔住了，脸上的表情像是被什么重重打击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