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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月愣住了，完全没想到会在这样的场合遇见顾承允。
她看着他，心里一时间百感交集。
她没有想到会在这里遇到顾承允，也没有想到顾承允会装作不认识的样子。
但今天确实比之前那一次精神许多。
顾承允低头看着那盆多肉，声音平静，却透着一丝试探。
面对顾承允的问题，云月本能地想开口，但话到嘴边却有些犹豫。
她深吸了一口气，尽量让自己显得自然。
“多肉很好养，只要放在光线好的地方。”
“浇水不用太频繁，大概一两周一次就够了。”
“千万别浇太多水，容易烂根。”
顾承允点点头，似乎认真地把她的话记了下来。
他抬头看了她一眼，眼神里带着一些复杂的情绪，似乎想说什么，但又有些迟疑。
云月被他的目光触碰到，选择低下头，保持了表面的平静。
“如果你是第一次养多肉，可以从这种品种开始，它比较耐活。”
“谢谢。”
顾承允低声说道，拿起那盆多肉放在桌上。
“那这盆，我买了。”
云月点点头，低头给他算价格。
“一共30块。”
顾承允拿出手机扫码付款。
准备离开，但又有些迟疑，最后顾承允还是缓缓开口。
“最近怎么样？”
云月的动作顿了一下。
她没有抬头，只是低声说道。
“还好。”
气氛有些凝滞，陆源这时恰好走过来，看到顾承允，愣了一下。
“承允，你也来了？还买了盆花？”
顾承允淡淡地笑了笑，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