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什么呢这是?都老夫老妻了!
她嫌弃地擦了擦脸,又说起般般和昭昭:“那两个孩子也难搞,般般以姐姐为榜样,昭昭以哥哥为表率。
别看他俩才十三岁,但隐隐有了里里和小满的高冷风范。”
上官子越也头疼:“那可怎么是好?这么冷漠寡淡,很难找到另一半的。
我还想抱孙孙呢,怎么说也得体会体会爹和娘他们的快乐。”
“得了吧。”
暖宝瞥了上官子越一眼:“我就觉得奇怪,从小到大,我都是一个闪闪惹人爱的小宝贝,见了谁都是一股子亲切劲儿。
怎么我生的孩子,一个个都随了你,冷得跟冰坨子似的!
明明我们对他们也不严苛啊,家里到处都充满了爱和温暖,我真想不明白,是什么原因促使他们变成现在这个样子,难道性情寡淡也能遗传?”
上官子越尴尬,摸了摸鼻子。
他性情也不寡淡吧?
在暖宝面前,他比狗还热情!
“或许是责任比较大吧。”
想了想,上官子越终是道:“你没听孩子们说吗?身为上官家和魏家的孩子,他们肩上的责任本就比寻常人要重。
他们享了上官家和魏家的福,受两大家族的资源滋养,就得承担起更大的责任。
咱们的孩子都是好孩子,即便我们待他们并不严苛,对他们的要求也不高,但挡不住他们自己对自己严苛,自己要求自己进步啊。”
说完,上官子越又道:“其实事情也没我们想象中那么严重,至少孩子们对家人还是很亲切的。
你看小满,都十九岁了,还跟咱们俩撒娇呢。
里里虽然是兄长,什么事情都喜欢自己扛,可在我们面前啊,他也是会示弱的。”
“那有什么用?”
暖宝无奈:“在咱们面前亲,咱们也当不了他们的媳妇儿,做不了她们的夫君。”
上官子越一听,又愁了起来:“唉,说得也是。”
暖宝受上官子越的影响,也忍不住叹气:“唉,当父母可真不容易啊。”
上官子越:“唉,还好只生了四个,再操心,也只需要操心四个孩子。”
暖宝:“唉,这四个糟心玩意儿!”
夫妻俩你唉一下我唉一下,屋子里都是叹息声。
每每到了这个时候,阿豹和上官小龙都会冷不丁出现。
阿豹:“淡定,淡定。”
上官小龙:“摆平心态,想一想你们最初对孩子们的期盼。”
阿豹:“最初的时候,你们只希望孩子们能健康平安,快乐长大。”
上官小龙:“那时候,你们可是说过的,不管孩子们成不成亲,生不生娃,你们都尊重他们。”
阿豹:“你们曾过誓,会让孩子们按照他们喜欢的方式过一生。”
上官小龙:“他们现在很开心,开心最重要!”
听着阿豹和上官小龙一唱一和的声音,暖宝和上官子越对视了一眼,猛然从床上坐起来,盯着声音传来的方向。
暖宝:“死豹子,你又偷听老娘的墙角!”
上官子越:“看来你身上的龙鳞还是太多了,明日就给你拔光。”
阿豹:“救命啊,好可怕。”
上官小龙:“快跑,誓死保护俺的龙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