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俞叹口气。
她松开牵着对方的手,走到舒宴宴身侧,微微屈膝。
下一刻,原本站立的舒宴宴就被她横抱在怀里。
可能因为今天白天的时候也被这么对待过,舒宴宴已经不像一开始那么惊慌失措。因为知道拒绝也是白费,她象征性晃了晃腿,嘴里嘀咕道:“你是不是有什么喜欢抱着人的奇怪癖好?”
楚俞轻笑:“我有很多专门为你而生的奇怪癖好。”
舒宴宴吐舌头:“说白了,不就是……吗……”
楚俞低头:“嗯?不就是什么?”
舒宴宴咳了两声:“没什么?”
这次楚俞不想放过她:“你这样可不好。刚刚还在母亲面前说要和我从恋人开始好好相处,现在就暗自藏着对我的评价不肯与我分享。
“宴宴这算是心口不一吗?”
舒宴宴看着她:“……你真想听吗?”
“那当然。”楚俞肯定点头,“我想要知道我在宴宴心目中是什么样一个人,这样我才能有目的地改正,成为更让宴宴喜欢的人啊。”
这情话太好听,舒宴宴差点招架不住。
她深吸一口气,气鼓鼓拆台道:“你,你才不会改呢。每次都是逗着我玩,然后下次又是变本加厉地来。最多……最多会想办法美化自己的行为,给自己一个欺负人的借口。”
楚俞眯起眼。
“是‘舒情’告诉你的?”
舒宴宴“哼”一声:“她才不会告诉我呢!”
她挺起小胸脯:“我自己看出来的!”
兔子急了会咬人,她虽然没有成功反击过,但亏吃得多,慢慢也算是积攒出一本“吃亏心得”。
楚俞勾着唇角:“嗯,宴宴真聪明。”
就连她这个当事人,都不得不承认——
舒宴宴刚才那番话,几乎是精准掐中了她所有痛点。
当然,这种恶味是舒宴宴专属,对待别人,她连目光都欠奉,更不会想着耍什么小心思。
舒宴宴被夸,禁不住有些沾沾自喜。
但很快,楚俞又接着上面的话问:“既然看出来了,那宴宴是不是也找到克制我的办法了?”
舒宴宴一愣。
下一刻,她整个人肉眼可见蔫下去,甚至破罐子破摔到把脸埋进楚俞怀里,开始屏蔽自己与外界的交流。
兔子能总结出吃亏心得已经很不错了,怎么……怎么还要求她想出克制办法呢?
这不是为难小兔子吗!?
楚俞见状,心情十分愉悦。
她很想顺应心意大声笑出来,可她知道,如果真那么做,那么小兔子就该更自闭了。
于是她强忍着没有拆穿,只轻轻摸了摸舒宴宴后背。
过了一会儿,她忍不住又开口:“所以你刚才说的那句话到底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