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到了。
穿越层层虚空，甚至还需要穿越诸多因果阻碍，他这才看到了引这片疆域震动的源头。
那是一张面孔。
一张庞大的不可思议的女性面孔。
“她，她是谁？”黑袍老者看着这张面孔，内心都忍不住战栗。
堂堂宇宙国主，能看到这张面孔，已经是他的极限，至于这张面孔背后的存在，他根本追寻不到，但他能感觉出，这张面孔的主人，必然是一位惊天动地的恐怖存在。
都不需要本尊亲自出面，就现在这张面孔上所凝聚的力量，就远远不是他所能够抗衡，能够抵挡的。
在另一边的北寒宇宙国内……
那位面容有些阴鸷的北寒国主，此刻也战栗着，惶恐无比。
“是谁？到底是谁？”
“她要做什么？要灭掉这片疆域么？”
北寒国主很清楚，在混元世界内有一些恐怖存在，翻手间就足以毁掉一方宇宙国，甚至灭掉一大片疆域，而此刻他感应到的那张巨大面孔，绝对具备这样的能力。
与此同时，在这片疆域的一位位强大存在。
像那位炎界之主，还有紫龙山主人、天河国度领袖，还有虚云殿主，这些实力接近宇宙国主的强大存在，同样也能够感应到那张巨大面孔的存在。
不过他们看到的面孔，要模糊很多，但这面孔中蕴含的恐怖威势，他们还是能够感受到的。
他们一个也都惊恐无比。
“到底是谁，是哪位伟大存在，降临这片疆域？”
“看这样子，这位伟大存在并非是本尊降临，只是顺着因果凝聚一张面孔而已，而这张面孔则是在审视我们所在的这片疆域，她在看什么？”
“我们这片疆域，有什么东西，竟然引起这等恐怖存在的关注？”
能够看到面孔的强者们，都在暗暗揣测着。
然而在这些人当中，此刻最紧张，最惶恐的毫无疑问，是虚云殿主！
“她，她……”
虚云殿主待在那幽暗殿宇内，抬头望着无尽虚空之上凝聚的那张恐怖面孔。
别人或许感应不到，可她就在虚云秘境之内，且这虚云秘境还是由她完全掌控的，她自然感受得到，这张巨大恐怖面孔看向的，正是她的虚云秘境！
确切的说，是虚云秘境中的一位修炼者！
“阿七……剑一的道侣！”
“这张面孔看向的是她？”
虚云殿主身形也在微微这根缠着，内心的惊恐与骇然，在这一刻更是攀升到了生平的最巅峰。
她其实早看出，苏信跟阿七，身上都背负着巨大因果存在，而且这因果都非常恐怖，可她也没想到，阿七好端端的，就待在虚云秘境内，只是突破达到元君，就引得如此恐怖存在，降下面孔……
而这张面孔的主人，若有一丝恶意，恐怕一个念头，她的虚云秘境就将不复存在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