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情握住锥子的手紧了紧,在心里怒道:“这老头子说的什么话,太过分了!”怒视他一会儿后,她趁他不注意的时候将手中的锥子瞄准他手臂抛去,准准刺中了他的手。
蒋大师自然是出了一声吃痛的大喊,生气地瞪着上边的人。
白谨趁机飞上空中,冷冷地看了他一眼后便载着洛情等人飞快离开了,只留下蒋大师在下边捂着受伤的手臂大喊:“妖孽,别跑!”
洛情坐在白谨的背上,一脸不甘地看着他身上的伤口,从裙摆撕下了一大块布压在伤口上止血。
她转头看了他一眼道:“白谨,咱们找个地方歇一歇,先搞定你的伤口吧。”
可大蛇只是安慰似的瞥了她一眼,便坚强地继续飞行,直到好一会儿,他们才终于抵达宁安镇的大宅。
白谨即使变回了人形,还是踏着稳稳的步子回到自己的房间坐下,自个儿调整气息。欣然和小七虽然也担心他的伤势,不过觉得他们好像不方便在这时候过去搅和,所以便在外边客厅干坐着。
端了一盆水进来后,洛情无奈地看着坐在矮桌子边的白谨,轻轻叹了口气坐到他身旁。
白谨侧过头看着她,浅浅一笑:“来,替我擦拭背上的伤口。”
洛情拧了拧浸了水的布,轻轻拨开了白谨的衣裳,小心翼翼地替他擦起了伤口边的血渍。
“没事吧?”幸好没伤到要害,不然她绝对跟那姓蒋的老头子拼个你死我活!
轻笑一声后,某蛇悠悠道:“能有什么事?小伤。”顿了顿后,他的声音冷了几分:“只不过,我有点生气。”
洛情盯着他好一会儿,才轻哼道:“怎么才一点啊?我可是很很很生气!”说着,看见白谨身上冒着异样颜色的伤口后,她哭丧着脸道:“喂,他刚才用的是专门对付妖怪的锥子,单凭你的治疗术可好不了!”
白谨语气淡定依然:“我知道,得用妖界的某种药草才行,叫金曲。”笑了笑后,他解释道:“那药草可以治疗被任何除妖器所伤的伤口,有了那东西,这点伤就不算什么了。”
洛情听到之后就马上想要站起来去替他找那所谓的‘金曲’,不过却被他按了下来:“不用劳烦你走一趟了,自然有人会替我送来。”
听到这话,她不禁愣了一下。白谨没多久前才受的伤,难道他林子里的两位忠臣黑木和黑月已经知道了?
客厅处——
小七请欣然坐好后便笑着到后边去沏茶了,银雪自然也是晃着毛茸茸的尾巴跟上去。欣然坐在客厅的椅子上,打量着宅子里的摆设,然后轻笑了一声呢喃:“这么多年了,这宅子里的东西竟然都没什么变化,洛情要不要那么懒惰布置啊!”
话说回来,那蒋大师做得确实是过分了,竟然在那种时候捅了白谨一道,简直就是趁人不备的卑鄙举动啊!真是搞不懂为何这种品德的天师竟然还能被人高捧之。
等着洛情的时候她也略无聊,便站起来四处踱步看看。看了好一会儿,身后突然传来了一阵轻微的声音,然后便是脚步声,好像有什么人过来了。
这她倒是有点疑惑,这种时候还会有谁来找洛情?
结果转头一看,见到来人的时候,她彻底震惊愣了。对方见到她的时候似乎也怔了一下。
他正开口想说话,欣然便立即转头往厅内跑去,好像见到了什么恐怖的事物那般。
神,能不能告诉她这只大蜈蚣为啥会出现在这里?!
来人正是许久不见的吴皓,他就是来给白谨送金曲的,那种药草他林子里比较多。没想到会在这里遇上那一声不响就突然不见的臭丫头,而且一见到他就跑,他头上不禁冒出生气的符号朝那飞也似消失的背影大喊:“赵欣然,你给我站住!”
虽然已经拼命在跑了,不过后边的人很快就追了上来,将她按在了墙边,俯视着她微怒道:“你还想跑到哪儿去?”
见自己被逮住了,欣然只得灿灿一笑,伸出一只手挥了挥低声道:“哈,哈哈……好久不见啊……”
白谨和洛情正坐在房里聊着,房门突然就被人用力推开,一张略熟悉且好看的面孔便跃入他们眼帘。
洛情惊了惊,这家伙不是白谨的那啥敌人吴皓嘛?她还记得他们俩当初在村子里打得你死我活还分不出胜负的。见他一只手正揪着自己的好友欣然,她立马警惕地站了起来问道:“你怎么会在这里?”
吴皓将身子一侧,靠在门边,另一只手晃了晃一株青黄色的药草道:“还不是过来给你夫君送的药。”说完,他手轻轻一抛,那株药草便稳稳地落入白谨手中。
这下洛情倒是懵了,千想万想也没想到来送药的人会是……这只大蜈蚣?
先撇开他和白谨之间奇妙的关系,洛情纠结地看了他一眼问道:“那你……为什么要抓住欣然?”可欣然却没有紧张的样子,反而还垂头丧气的是怎么回事。
白谨轻轻一笑,站了起来将她揽入怀里,低头在她耳边道:“吴皓就是你朋友摊上的那只妖,我那天一眼就看出来了,她身上有他的记号。”
“什么?!”咳咳,这也太……惊讶了吧?
懒懒地看了他们俩一眼后,吴皓勾了勾嘴角道:“借隔壁房处理一会儿家务事。”说完也不管她答应了没,就拎着欣然到隔壁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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