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月台’的后面是个花园,冬日之间少有人去。
二人进去见不到那鬼,正要找寻忽听得幽咽的哭声传来。
二人寻声而往,转过两个大树,就见树后一女白衣子坐在井沿旁,背对着他们,冲着井口哭。
小灵子看的浑身汗竖立,拽着小姐的衣襟,声音瑟瑟
“小姐,这不是个索命的鬼,是个女鬼,怕是个冤死的,咱们走吧。”
祝文文见女子身形熟悉,见她低身扶那井边,似乎是想要跳井。
着急叫道:“她不是鬼,是有人要跳井。”
不等小灵子反应,就见祝文文一个箭步,跑上前去,拉住那人手腕道:“姑娘不可啊。”
那女子转过头来,借着月光看去,要跳井的正是陈惠玉。
祝文文见惠玉满面泪痕,扶她起来道:“陈小姐,刚救你回来,就要寻死,这是为何啊?”
二次救自己的又是祝家姐姐,陈惠玉像见了亲人的的面,眼泪决堤而出扑在她怀里嚎啕大哭。
见他黑夜之间没有侍女服侍,独自一人在此,要死了都无人知。实在可怜。
祝文文隐约猜到一些,轻拍她的后背道劝道:“陈小姐,你都要寻死了,定是受了天大的委屈,你可愿意和我说说。”
小灵子见一个千金小姐吓得面色如纸,如同在外的野猫一般小心,也劝她道:“惠玉小姐,你有什么想不开的,和我家公子说说。”
陈惠玉狠狠哭了一通,倒也哭得眼明心亮。
起身抽噎,先看了看周围无人,后抬眼说道:“姐姐要是不嫌弃,我随姐姐去你屋子去说会话。
我如今这个样子怕是被让看见,就真活不了。”
祝文文和小灵子二人见她小心翼翼,点头答应。扶她起来,三人提着食盒,往他们的厢房里去了。
进了厢房,陈惠玉一眼看见床榻之上的依旧昏迷的谷大仓。想死的心一瞬间消散。
回来之后,她只被母亲关房内问话,不曾见谷大仓一面。
自己的救命恩人还未苏醒,自己有什么脸面去寻死。
她走到谷大仓面前,坐下哭道:“壮士,你救我命不值啊,还不如让我当初死了干净,你活着胜过我活。”
呜呜咽咽和谷大仓诉说心事。
章道全坐在地上打坐,守着谷大仓,陈惠玉说的委屈,他听得清楚。
本是男女不能同室,眼下几人围着谷大仓坐在一起,倒显得十分亲近。
祝文文和灵子都问陈惠玉究竟如何。
陈惠玉都是想过死的人了,也不在意这些礼节。
抹了眼泪把陈夫人逼自己嫁人的事,倍细都说了。祝文文听得惊了又惊。
一拍大腿骂道:“怎么会有这样的母亲,为了面子,女儿性命是不要了么?这话说给她听听,看她的脸皮可受得住?
你么陈家也算得上书香门第,这样的家族还要逼死自己的女儿?
我看这样的家,这样母亲不要也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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