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天赐见小妹要走,以为小妹对自己不满,拉着祝文文的手问:“我都说我会给母亲赔不是,你还要走?”
祝文文见大哥眼中满是期盼,便哎了一声说:“我的人已经上山几天了,我这个做领的总是要上去看看的。
谷大仓病情好转,我带他去上山养病才是正经难道要我手下一个病人在马家后院养病不成。
听小妹说得有道理,祝天赐这次松开手,收了回去。
点头称赞说道:“你说的也对,正日子你再来也不迟。这里又我和母亲安置就好。”
祝文文冲着大哥挤着眼睛道:“我山上也有些好西给你拿些,我再给你派些人手下来。这是咱们祝家的婚礼,咱们家要大操大办。
不可让陈家和马家小看咱们家。”
听小妹这么一说,祝天赐也来了精神,眼睛猛得亮,拍着双掌说道:“你说得对,我正需要些人手,真是要小妹帮忙了。”
祝文文身为女子,难得能像大哥一样做事。心里得意,脸上有光,听大哥要用自己的人自然是不遗余力。
兄妹二人又说了些话,出门寻到母亲。
祝文文把大哥和母亲送回了客栈,自己回头往明月台去了。
见了马夫人说明了情况。马夫人想行台马上就办婚事,留给病人在家,的确不好,点头应允了。
陈夫人一面夸祝文文懂事,一面拿出银两和布匹亲手奉上。
念道:“这谷大仓是惠玉的的救命恩人,这些薄礼是我陈家谢他的救命之恩,请他一定要收下。”
祝文文谢了陈夫人,替谷大仓收了陈夫人的东西,又回后院向惠玉道别。
惠玉百般不舍,想让祝文文留下陪她。
祝文文只和她说,这日子还要再来。惠玉听了这话才放她走,临行时再三叮嘱祝文文,在她成婚当日一定要来。
祝文文见陈惠玉有些想哭鼻子,呵呵笑道:“我大哥成亲,你以后就是我亲嫂子了,我能不来么?放心就好。”
陈惠玉想到眼前这人以后就是自己的小姑,不由的脸颊绯红,怯怯又留了两回,这才放祝文文去了。
这边明月台布置婚礼,那边两日前,祝文文刚下山不久。
正在中午,一个男一女穿着棉布衣裳,抱着一个孩子。男子赶着驴车,女子坐在车上。
车上的布帘被撩开,一张温润的面庞映在阳光里,杏眼圆睁,看着远方。
那男子看着远处的黄猴山,抹了一把鼻涕,对那抱着孩子的女子道:“妹子,咱还有一程路就能到黄猴山了。”
那女子一边拿手轻拍着熟睡中的孩子,一边道:“多亏车大哥送我,送完我这一程,车大哥就能回去和陪月娘姐了。我也能见我家公子了。”
那男子憨厚一笑道:“阿水妹子说得这是什么话,你是我们俩的妹子,咱们都是一人。
这孩子刚满月,这大冷的天,就给他抱出来,你这是何苦呢。”
原来走在驴车上的女子是阿水,他在月娘家生产完,孩子刚满月,她实在待不住了,和赵夫人说明,就往这里来了。
赵夫人,梁阿娘都劝她把孩子留下养着,过了三年再接走不迟。
可阿水想抱回来,总是能见见梁山伯,自己的亲生骨肉,她说什么也舍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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