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耗尽最后一丝仙力，楚凝才收手。
她离开的时候，三生石上，原本和“沈烨”两个字并列的“楚凝”二字变得模糊不清。
是夜。
沈烨来到西殿，就看到楚凝孤零零地坐在空旷的床上。
他的心莫名一悸，不过还是说道。
“本尊已向花界递了婚书，打算娶瑶心为妻。”
楚凝空洞的眼睛这才看向他。
男人一如既往的清冷矜贵，可此时的他，已经不是自己的沈烨了。
见楚凝没有回答，沈烨忍不住又道：“瑶心是本尊的救命恩人，她不能为妃为妾，所以往后她是本尊的王后，而你为妃。”
楚凝死寂的双眸依旧不起一丝波澜。
“你开心就好。”
楚凝低头，看着自己已经趋近透明的双手，今日一过，就只剩下一天，她这具身体就会彻底死去。
她怎么还会在乎是妃，还是王后呢？
沈烨修长的手落在楚凝的脸上，逼着她直视自己。
“像你这副要死不活，干瘦丑陋的一张脸，当初天族太子到底看中你哪儿？”
在他嘲讽的目光中，楚凝说不出一句话。
沈烨只觉无趣，将她甩开后，又让人叫来了瑶心。
两个人在西殿旁的宫中嬉笑玩乐，他们的对话，所做的事都清清楚楚的传入楚凝的耳中。
“尊上，我们很快便要成婚了，我想要像人界一样十里红妆。”
“我还要请四海八荒的仙魔都参加你我的婚事，要你对外宣布，你从未喜欢过我姐姐，好吗？”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