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砚低头问她，“你想被男人怎么玩弄？”
姜锦婳气鼓鼓地瞪着褚砚，“你说话尊重点。”
“既然我都不尊不重了，还是不肯走是么？这花花绿绿的地方就这么大吸引力。”褚砚轻笑，今天要喝酒，心疾犯了也没往舌根底下压药。
姜锦婳见他面色盛怒，忽然记起他有心疾，便不再继续和他争执。免得他受罪。便把自己的任性压下，不再激怒他了。
这时自画舫内里步出一名贵公子，那看门人在贵公子身边伴着，往褚砚的方向指了指，“就是那名公子，似乎与那姑娘有过节，在刁难那姑娘，不准人上去见您。”
那贵公子了解了下大致情况，走到门畔，对褚砚客客气气道：“小可这方有礼了。”
说着便将兴味的目光落在姜锦婳的身上，离的近了看更是美貌不已，言道：“姑娘好才情，三道字谜片刻便猜了出来，可谓才貌双全。”
姜锦婳礼貌道：“你过奖了。我觉得你的灯谜没什么难的。我小时候猜过很多比这些更难的。”
幼时和褚砚一起猜灯谜，红色宫墙里，各宫里娘娘处拿糖吃的画面出现在脑海里，那时褚砚的娘亲还在世，褚砚还很喜欢笑的。
“在下公孙彻，未请教姑娘芳名。”公孙彻对姜锦婳温文有礼。
“我叫。。。”
“我叫你立刻从这里消失！”
姜锦婳才说了二字，褚砚便耐心全无，对姜锦婳冷声斥责。
那公孙彻落在姜锦婳身上的视线令褚砚暴怒。
姜锦婳被褚砚凶的身子一颤，想想自己额头的伤口，再想想丢失的小狗，加上邱梦眼底的得意，她眼睛里慢慢升起了泪意。
她当没听见褚砚的话，对公孙彻道：“公孙先生，我叫姜锦婳。可以麻烦你把一千两赏金给我结一下吗，我赶时间。”
拿了赏金，她就要走了，她不要继续和褚砚在同一屋檐下了。
褚砚厌恶她，对她好凶，她很害怕褚砚，她今天小狗丢了，心里很脆弱，不想继续被褚砚凶了。她就想拿点赏金给消极的生活加一点阳光，开心一下。哪里就错了。
公孙彻见女孩儿眼睛红红地问他要赏金，大大的眼睛小小的嘴巴可怜又可爱。
突然生出不少维护之情，便对褚砚言道：“这位公子，再下是上京的生意人，这画舫是在下的。您既然来了便是客人。这女孩儿是在下的人，可否请阁下给在下几分薄面，莫难为这姑娘了，借一借路，叫她过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