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性胡闹你也有个限度，我今夜想发狠整死你，把你弄到在我怀里哭，你知道么。”
“没有胡闹，你起来啊。”
“你告诉我怎么停下，你说怎么停下？刚才我咬开你亵裤带子伺候的你不舒服么？和我做一次就这么难么…”
“我有相公了，我犯错了，我不该主动招惹你。你又不救我爹，我刚才一时糊涂险些先认输了。我不是说了吗，在今上寿宴上你替我爹求情给我看，我自然会服侍你。”姜锦婳认真的说。
“你知道孤王不救你父亲？”
褚砚将身子后撤，到底没有强求，他自身教养不允许他做出强暴女人的事情，他粗重地喘着，把所有疯狂的情绪克制下来，汗水自额角滚下。
他拿过棉巾递给姜锦婳一条让她擦，随即又拿一条擦拭自己的东西，擦拭好，系好腰带，躺在姜锦婳身边，将手臂搁在额头半掩了双眼，很久不言。
“褚砚二字在你心里就一点不值得信任托付。看褚砚对你一次一次发情，很有成就感？”
姜锦婳朝他眼睛去看，不知他眼睫挂着的是汗还是泪，应该是汗水。
“我爹坐监七八天了，我没看见你做什么。”
“一定要叫你看见？”
“是。我看不见，我怎么知道你做没做。”姜锦婳说。
“你挺精明的。那你就当孤王就是要玩你一晚上，并不打算付出什么吧。想睡女人，孤所以在东篱巷等三个时辰。”
褚砚合起眼睛，沉声道：“方才抱住我，是今晚和你夫君吵架心情不好，需要找个人安慰你一下，突然又觉得不能对不起他，反悔了，是么？今晚不是我也会是别人？武馆的易缪？画舫的公孙彻？”
“你又不救我爹，又不给我钱，你什么都不打算付出。我干什么和你好，就因为你给我花三十五文买双鞋吗？”
姜锦婳很任性的什么难听说什么，当下里将脱去的衣衫一件一件穿起，总不能说他动作那么熟练把她惹毛了，她无事生非醋疯了要和他闹吧。
褚砚将手臂从额间拿开，张开眼睛，眼底一片猩红，“你为孤王付出过什么？这七年我的前未婚妻你在哪里啊？你给我买三十文的鞋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