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孤王有关系吗？关不关孤王的事啊？”
又一记。
“你以为眼下孤王还被幽禁冷宫，对你摸不着看不见么？孤王是你想作废便可作废的？”
姜锦婳活了二十四年第一次被打屁股，还是扒了裤子打，她的手腕又被褚砚擒着，挣脱不得，她甚至还来着月信，衬布被经血浸透了，好灾难，好羞耻。
姜锦婳窘迫到身上出了一层细汗。
“是你不愿意帮助我的！是你说只是玩弄我，玩完了就把我弃如敝履，根本就不会救我父亲。你又为什么这样逼我？我已经不敢走这一步了，因为在我看来，这很危险。我不信任你。”
“孤王从头到尾有说一个玩字么？”褚砚问，“所谓弃如敝履，不是燕青说的吗？”
姜锦婳想了想，“是燕青说的，那你没有回答吗，你心里难道不是这样想的吗？你不是说还是你小子了解孤王？而且我这些天，我根本就没有看到你有去今上面前求情的打算，你根本就没有打算帮我。”
“不是让燕青给你道歉了吗。”褚砚轻声道：“偷听孤王和朋友说话，不问青红皂白在书房和孤王闹，有理了是么？孤王记得，和你谈的条件是将孤王伺候舒服了，孤王考虑帮你父亲一把，而不是将孤王气到殁了，孤王考虑帮你父亲一把？”
姜锦婳突然有些理亏，原来是褚砚让燕青道歉的，难道他只是和燕青在男人间的聊天么，并没有不打算不帮她？姜锦婳想起在他书房把他一通刺激，直接刺激的他心疾复发，当下里便不出声了。
说起来，她似乎的确没有把他服侍舒服的样子。。。
褚砚低手又在她后臀落了一记，随后轻轻抚摸着她腰线，“说啊，你家的事，你要求谁，还有你，和孤王有没有关系？”
姜锦婳咬着嘴唇不出声，许久道：“我们又没发生实质性关系。”
“可以。姜锦婳。”褚砚轻轻的揉了揉她背脊，亦没有继续逼迫，只松了她的身子，“亲了摸了都不算数是么。不进去咱们就是清白的。”
“……”姜锦婳倒也不是这个意思，不是，他怎么反倒期期艾艾的，活像她是个揩完油不认账的人渣似的，她没有细想，忙要将亵裤提起。
“透了，换一下。”褚砚递过来一条叠的整整齐齐的洁白衬布。
姜锦婳看了眼那衬布，心想他怎生随身携带这种女子月信用的衬布，并且叠的这么整齐，是给她准备的么。
"以为孤专门给你备的？"褚砚淡淡道，“她没用上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