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并非被她牵动心弦，只是。。。看不见她落魄的模样，心里不痛快罢了。
她这副受气包模样，他还没看够。这比他当年在冷宫的遭遇，差远了。起码他没找人打断她腿。
“别问了，我准时赴约了，不是么。”
姜锦婳不知道怎么说，总不能说她卖力给翁氏做好儿媳，被罚跪，被烫手，给周芸贤两百碎银帮他养大姐，然后最终把婆母用蒙汗药干晕在家，背着包袱钻后院狗洞出府过来和他偷情的吧。
“孤王问了两个问题。”
姜锦婳艰涩道，“没有经常私会男人，第一次。毕竟我满门待斩。”
“满园春色关不住，一枝红杏出墙来。”褚砚得到了答案，便调侃着她，将自己写的字帖用书签压住，看见姜锦婳发髻上有树枝和枯叶，衣衫也满是泥土，面颊上鼻尖上也有灰尘，不妨一猜，“钻狗洞出来的？”
姜锦婳面颊倏地一热。
褚砚牵唇笑了笑，“可以啊你。救父心切，孝女。原来周夫人也有在意的人，看不出来还挺有人情味。”
姜锦婳被他猜中，分外尴尬，她当年也并没有不在意褚砚，而是小心的保护着他，“当年我……”
“孤让你来不是叙旧的。”
姜锦婳把话咽回去，让她来陪睡的，她卑微道：“我明白。我以后不会再提旧事惹你不快了。总之悔婚改嫁是我不对。你别生气。”
“孤王砍了你爹，你别生气。”褚砚冷冷说，“你看，站着说话永远不腰疼。”
气氛凝结。
姜锦婳明白他有口气，忍了七年，要在她身上发泄，她说，“我已经是你的了。加之我这副潦倒的模样，此生只怕难以翻身，殿下息怒啊。。。”
褚砚不言。
门帘掀动，谢锦掀帘探进头来，“爷，地方官来京求见。”
褚砚闻言，便对谢锦道：“叫他等，孤王晚点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