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锦婳登时脸红透了,“那我可没胆子,我要那么放得开就不是我了。”
褚砚便垂下头靠得近近的,看着那个小巧的珍珠耳坠,将发丝从耳坠上解下来,然后将钩子从她耳垂取下,小娘子身上暖香在他鼻息间萦绕,他嗓子有些干涩,“打耳洞的时候疼不疼。”
“有点疼。长好了就不疼了。”姜锦婳陈述。
“姜锦婳,你耳垂后头有颗痣啊。”褚砚揪着她耳垂把那块皮肉和耳洞细细地看过。
“是吧,我都不知道,照镜子反正瞧不见。什么颜色的痣。”
“有点发红的颜色。”褚砚说,“樱桃颜色。他没告诉你这里有颗痣么?”
“没。他也不知道。”
“他从后面没瞧见是吧。”褚砚问。
姜锦婳不懂他深意,只觉得周芸贤七年来的确没有关注过这些细节,她说:“他没提过,只当没有。”
褚砚紧了紧手。
姜锦婳见耳坠被取下来,从他手里接过,猛地抬头,额头倏地碰在他的下颌,她才意识到两人离得很近,忙拉开些距离。
她方要起身,褚砚倏地用手臂箍住她腰身,猛地将她压进怀里,垂下头在她唇瓣前几分距离停下,没有吻下去,姜锦婳心中怦怦乱跳。
“下回他从后面,你叫他看看这颗小痣,挺有情趣。”
褚砚眸色深邃地锁着她面庞,他箍在她腰上的手臂好紧,她的皮肉被勒疼了,她哪里懂那些,只想为什么要让周芸贤看她的痣。
“褚。。。褚砚,你弄疼我了。。。”
褚砚低声道:“这就疼了。。。”
姜锦婳轻声说,“褚砚,你的样子我挺害怕。。。”
“孤什么样子?”
“说不清……”姜锦婳说。
褚砚用指腹摩挲着姜锦婳的面庞,“你明日还戴着这副耳坠吧。”
“好。”姜锦婳不明白他为何提这要求,胡乱地点了头,想提明天约了燕夫人去帮忙做衣服,需要对他爽约,没法和他出去二三个时辰或者一夜了,但没敢提,主要怕反悔被他砍了。
“心里有没有特别想要的东西?”褚砚问,“这二三日就想得到的。”
姜锦婳想要的太多了,父亲沉冤得雪,二姑娘婚事顺意,帮媛媛找到她的小狗,自己可以换个环境,他为什么问,“没有。”
褚砚没有追问,他看着准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