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父当年也接触了许多大富大贵的人物，虽然是小小的司机，但司机号称“了解大佬秘密”最多的角色，所以大佬退休之前会帮司机安排好工作，交易自己一辈子的秘密。
简父曾经说过靳淮康开玩笑给靳少衍和华家的小姐口头订了亲，后来靳家越来越显赫，华家逐渐失势了，这门亲事心照不宣的谁都没提。
靳少衍掀开茶壶盖，“现在华伯伯死了，您还中意华小姐吗？”
靳夫人一愣，“你偷听我和你父亲的对话了？”
“不需要偷听，你们心思瞒不过我。”靳少衍搅了搅煮沸的茶汤，“华小姐确实比关靓适合做妻子。”
“你明白就好。”靳夫人翻包找手机，“华家的葬礼妩儿也去，这么隆重的场合她多露露脸儿，结了婚当太太，交际少不了。”
简妩慌慌张张跑向床铺，掏出被子底下的手机，迅速调成静音。
脚下没注意踢了床架，发出哐啷的声响。
“什么声音？”靳夫人蹙眉。
靳少衍没想到主卧出状况，他当即从沙发上起来，遮住靳夫人的视线，“养了狗。”
“你从不养宠物。”靳夫人将信将疑。
他表情从容坦荡，“是退役军犬，朋友托我照顾。”
“为什么不叫唤？”
“岁数大了，哑巴。”
好在靳夫人没纠结这茬，刚要打电话，靳少衍说，“我通知她吧，应该在上课，没工夫接。”
靳夫人喝完茶没待多久，离开了。
车前脚驶出小区，简妩跟着靳少衍也下楼，他在车上等了一会儿，确定靳夫人真的走了，发动引擎。
“那只包。。。你查了怎么说。”
靳少衍单手掌控方向盘，她紧张，他无畏，“怕她查到你？”
简妩如实，“靳阿姨要查，没有查不出的。”
他没说话。
片刻，“去学校？”
她嗯了声。
江北大桥早高峰，桥头到桥尾堵得水泄不通，靳少衍攥拳支着下颌，凝望桥下的冰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