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书：“……呃，我该安慰你吗？”
高毓斜斜地看她：“不用了，你不是想找个地方吗？就住这里吧，我能感觉到，我们离阿倩很近了。”
凤书袖口一甩，房间瞬间变得焕然一新，她躺到床上，平和地闭上了眼睛，“反正你不用睡觉，床就归我了。”
说完不到三秒，呼吸变得非常沉重，入睡速度之快令人咂舌。
高毓无语吐槽：“迟早被人害死。”
话是这么说，高毓还是从柜子里找了条毯子给凤书盖上。
过了一会儿，他又把毯子扯了下来。
当了那么多年厉鬼，他还保留着那点人的特性干什么？反正神仙又不会生病。
简直是可笑。
凤书不知道高毓的那些挣扎，一夜无梦，醒来时已经接近黄昏，看到高毓闭眼坐在房间角落的阴影处，神情痛苦。
她推了推高毓的肩膀，“你怎么了？梦魇住了？快醒醒。”
高毓却突然睁开眼睛，手掌成一个狠厉的弧度，伸手就要掐凤书的脖子。
凤书一惊，三昧真火凝结于手心，反手一挡，高毓被灼伤后立马清醒了过来。
“我，我不是故意的，你动作太快了，我没有收住力。”
高毓面色苍白，捂住受伤的那只手，微微颤抖着：“抱歉，我不是有意的。”
故地重游，凤书能理解他会想起从前的事情，并不是真心想害自己。
高毓虽然是绝境山的头头，在厉鬼里面也算是鼎鼎有名的了，可她涅槃之后修为大大提升，鬼怪根本抵抗不住。
而凤书只知道攻击不知道怎么治疗，看到高毓那被灼伤的窟窿，默默移开了视线，“你自己调整一下吧。”
……
晚上，高毓好了不少，对凤书说：“我感受到了，阿倩就在附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