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书静静看着他。
这三日来，虽然她陷入昏迷，但她能清楚地感知到额间的金印在发烫。
每烫一次，她脑海中的记忆就浅淡一分。
昏迷时总共烫了三次，她便知道自己昏迷了三日。
眼下她脑海里墨文瑾的记忆已经很少了，回忆起昏迷前发生的事，她已经感觉不到心寒。
她张了张苍白的唇，忽然问：“你还会在意我痛不痛吗？”
墨文瑾面色一白，神色愧疚：“书儿，那日情况危急，我真的不是故意的……那白泽分明是冲碧落来的，我当时只是想保护碧落。”
凤书扯了扯嘴角，这一扯，胸口上的伤口都跟着疼。
“碧落身上有你的护心鳞，根本无人能伤的到她分毫。”
墨文瑾浑身一颤，像是才想起来似的，如此，他的解释就更加苍白。
凤书已经不愿再与他多说，只问：“白泽呢？”
墨文瑾的眼神立即变得狠厉：“它伤了你之后就不知道逃去了哪里！我一定要找到它，杀了它！”
“不行！它是被人操控的！”凤书阻止道。
那日虽然混乱，但她还是看到白泽眼里异常的紫光。
有人对白泽施了傀儡术或者魅惑术。
墨文瑾沉默了片刻，凤书以为他在思考这件事会是谁干的。
却不料半晌后，墨文瑾竟审视地看向了她：“凤书，那日白泽是冲着碧落去的，它是你带回来的，与其他人都不亲近。”
“是不是你指使它，想要杀了碧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