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所有人，都围在碧落的身边。
她的父王母后，她的夫君，她的儿子……
凤书的目光掠过他们所有人，最后她自嘲地扯了扯嘴角。
没关系，很快她就会忘记他们，也再也不会出现在他们面前，惹他们烦了。
凤书捂着脸慢慢站起身：“白泽，我们走。”
墨文瑾一顿，心底突然涌起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不安。
他松开扶着碧落的手，喊了一声：“书儿……”
碧落紧接着就倒在了他的怀里：“文瑾哥哥，我好疼……”
墨文瑾神色一紧，毫不犹豫地将她打横抱起，冲去她的卧房。
墨麟、凤王凰后也都紧随其后。
凤书没有回头去看他们有多慌张，也不再在乎了。
等她离开，就让墨文瑾真的成为碧落的夫君，让墨麟成为碧落的儿子吧。
回到玲珑殿，凤书的半边脸已经红肿起来。
她运转灵力将这红肿消下去，然后摸了摸身边的白泽：“麟儿打你的那一下，还痛吗？”
白泽摇了摇头，晶莹的眼里透出几分悲伤。
凤书勉强笑了笑：“你是为我感到悲哀吗？没关系，我已经习惯了。”
这样的日子，她已经足足过了四百多年。
再痛的伤口，也会变得麻木了。
天色变暗后，墨文瑾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