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抱臂靠在二楼阴影处,对着电话里说:“看来没问题了。”
她和斯塔菲斯有相像的部分,也有极大的差异。斯塔菲斯外表亲人,实际冷淡,她看似冷淡,心上的盔甲却比他少。
“太好了,”电话里的人说,“我这边也差不多结束,但我受伤了,暂时没法行动,黄,你得来接——”
“我这就告诉奈奈小姐。”
“啊?不要啊,喂——”
送别了所有客人,交流能力已跌至零点下的奈奈,听到黄的告知,脸色一沉,立刻飞出了窗户。
史蒂芬·a·斯塔菲斯,今晚,也过得非常充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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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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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被强行带来东京的。
曾经去过一次纽约,我在街头迷了路后,像是老鼠一样乱窜,慌张得快要昏倒。
那次之后,我就讨厌大城市了。
东京的建筑像极了我记忆里的纽约,经过摩天大楼,我去到的是一所西洋式的建筑前。
一面深色的砖瓦墙壁将我同它隔开,停在门口的汽车从很远的地方拍到这里来。
“下车吧。”妈妈对我说:“我们去拍张照。”
一个个家长带着小孩,站在学校大门口,有专门的职工帮忙拍照,我却一点儿都笑不出来。
我和其他人,格格不入。
冰帝学园,是位于东京的一所直升私立学校,大部分孩子从幼稚园起就认识,而我中学一年级才转来,自然是个外人。
爸爸和妈妈把我送到这里,是为了满足他们的愿望。
我们家,是总部位于青森的一家果汁制造工厂,虽说分部位于岛上各处,听到青森这个地方,大部分人第一个想到的都是“乡下”。
爸爸和妈妈为了撇去这个标签,曾试图送我去纽约读小学,但第一步就迈向国际化,走得太过了,我一哭二闹三上吊总算回到青森,到底还能没能躲过在初中被送到冰帝的命运。
周围的同学,家里都是本地的,政治家的后代,实业家的女儿,医生与律师更是司空见惯,我作为小小的果汁制造工厂的女儿,烙上了爸爸和妈妈一直想摆脱的“乡下人”的标签,从一开始就没法和其他人一样。
大家是很亲切,可我总觉得他们在用别样的目光看我,背后也会偷偷说我的小话。
我并不讨厌“乡下人”这个词,但只有我自己可以说!
但我绝对不会让其他人察觉到我的想法,这意味着,我无法表现出真实的我。
温柔,和每个人笑着说话;
娴熟,在家政课上大展身手;
聪慧,学习名列前茅,成为学生会的书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