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说是生蚝受感染,有寄生虫,平常人早死了,信长连烧两天,发烧的时候,他的眼前全是蚝在跳舞,恶心得不行。
第三天终于恢复,他在清晨醒来,阳光洒在他的眼皮上,好似经历过洗礼的身体,既虚弱又感到平静。他动了下身体,侧头撞上一张睡脸。
这人竟然照顾了他两天,此刻睡得香甜,还发出喃声。
声音传到耳朵里,信长觉得有些不大对劲,默默掀开被子,又盖上了。
泪水从眼角滑落,他抬手抹掉了。
可能生蚝是有点用吧,但他这辈子,绝对再也不会尝上一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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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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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了一个梦。
短暂的梦。
为期不到一个月,陷入爱恋的梦。
醒来后想,啊,原来是梦啊,又一次梦见了。
话说,明明是发生过的事呢……
今天也会和昨天一样,做这个梦吧,因为昨天也和前天一样,做了这个梦,并为此感到无比幸福。
太宰治是一周前注意到这个金发女人的,在河对岸。
八天前,太宰治搬到了这座一个月换算成日元只要四万租金的酒店公寓。他住在中间楼层靠近楼梯的房间,出于无聊而非职业习惯,他在窗前放了一架望远镜,每天都会用它看看外面。
这是一片再平静不过的住宅区,沿着河道而建,清晨与黄昏时会有居民跑步遛狗,主妇太太们谈笑风生,附近大学的学生们三辆路过,治安人员的脚踏车叮铃行经。
两边的楼都是正儿八经的公寓住宅。因为区域治安良好,安全措施一般,无论是谁都能出入。人们的面上只有和蔼笑容。
总而言之,是平静得就算有罪犯挥动武器跑到人群中,也不会有人立刻意识到发生了什么的社区。
这样的地方,能将所有异类包裹其中。又有谁会想到,前黑手党成员就住在普通人中间,每天出门遇见邻居还会主动问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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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对岸的金发邻居》
在隔壁,明天就完结的一个短篇w
[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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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纳!”
我睁开眼睛,像是从空中传来的声音,我坐起了身,往四下张望,没有找到会发出这声音的人,因此毫无疑问,它来自我的脑袋。
茂密的丛林,起伏的小径,走在上面会发出沙拉声的草丛,我好像来到了自然野生公园里。虫子的身影在暗处跳跃,目前还没看到野兽——
担忧之时,草丛中就出现了高耸身影。笼罩了我的身影有楼高,威风凛凛的白毛在阳光下闪闪发亮,我的第一反应不是逃跑,而是僵立在原地,甚至开口感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