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房间里，不知死期将近的方子程还等在这里。
他这里坐了几分钟，喝了两小杯桌上的酒，房间的门才终于打开。
外头，酒吧经领着个身形瘦瘦的男孩进来。
男孩有些腼腆，进来时怯怯地看了方子程一眼。
方子程瞬间皱眉。
他感觉经是不是送错了号……
“这小哥儿是我们店里刚来不久的，今天是第一次上班，如果有做不好的地方，还请担待，我这边再您重新安排一个。”
方子程愣愣点头。
经离开时，叮嘱那小哥儿好好照顾方子程。
咔嚓一声，房间里瞬间就只剩下了他们两个。
那小哥儿有点紧张，他指尖捏捏衣袖，吸了口气，才鼓足勇气朝方子程走近。
“先……先生，我先……先给您按摩按摩，好不好？”
方子程没有反对，只是盯着他看，突然问话：“你叫什么名字，今年多大了？”
“我叫顾景，今年二、二十一……”
方子程点点头：“怪不得你看起来这么瘦，居然还比我小好几岁。”
顾景乖乖一笑，伸手去脱方子程的衣服。
方子程也没拒绝。
他在想这个顾景，是不是他以前听说的那种小奶狗。
平日里温柔乖巧的一逼，脱了衣服上床就放开的一逼……
如果是这样，方子程倒是也不介意他年纪小。
但方子程明显是想得太好了。
十分钟后，他连裤子都给扒了，顾景衣服也都脱了，正要准备开始的时候，顾景突然在他身边躺下。
方子程瞬间：“？”
顾景眨眨眼：“不……不做吗？”
“……”方子程眯眼：“你是零号？”
顾景：“……你是同号？”
方子程：“……”
顾景：“……”
很好。
大水冲了龙王庙。
可下一秒这龙王庙直接被人给砸了。
嘭地一声。
房间的门被人一脚踹开！
方子程猛地扭头，瞬间脸色全变。
“慕北冥！！！”
房间门口，慕北冥有些气喘，他脸色阴鸷，一双眼在看清楚房间的景象之后，瞬间就变得杀气逼人。
方子程被他看得心里打突，莫名地有些害怕。
他身边躺着的顾景，直接被这境况给吓得一个翻身，从床上滚了下来。
这场景，这两人。
衣衫尽褪，就只穿着一条小裤衩。
要说什么都没发生，完全没办法取信于人。
慕北冥直接踏步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