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心还疼不疼?”他声音温柔了?几分。
郁稚心头?一颤。
郁稚:“”原来一整日他都在惦记这事。
萧歧:“猫儿狗儿挨打的时候都知道要躲,你却?不知道!”
郁稚想起?来了?,其?实他两世都很温柔的,上一世她再无理取闹再荒唐,他也没有废除她的皇后之位只是那个?时候她太钻牛角尖了?。
郁稚没有回答,反而紧紧抱住男人的腰身,仰起?头?目光晶莹,“陛下,我们来做快乐的事吧?”
“什么事?”萧歧蹙眉,知道她刻意的讨好背后肯定有古怪。
“就是”郁稚凑上去霸道地亲了?一口,“让我们两人都快乐的事!”
皇帝眼神依旧凛冽而疑惑,郁稚不管了?,她都是活了?两世的人了?,当然要及时行乐!!
她在他探究的目光之下,堂而皇之地去解他的寝衣,如莽撞而饥渴的幼兽。
男人神情再冰冷,此时面颊也飞上些许红晕,不知是由于恼怒还是其?他什么。
这就是她所说的快乐的事?她怎么变得如此大胆?
或许她真的吃那药吃坏了?脑子因为不论是十六岁还是二十六岁的郁稚,都不是这模样的。
暂时不管了?,及时行乐要紧!
他居然这么纯情?
少女唇瓣温软。
“皇后?,朕问你,朕欺哄你亲手杀了瞿氏,难道你不?仇恨么?”
男人腰腹紧实,肌理因气?息轻轻起伏,盛夏夜间,哪怕内室置着硕大冰块,也难免炎热。
她俨然如欺人的恶霸土匪,发丝披散雪白肩胛,掌心贴着肌肤抚过他心口,上一世?她眼瞎了,如此销魂之人,怎么不?知珍惜他,简直暴殄天物!
“不?仇恨,瞿氏阴险恶毒,死得其?所”
“真的?”
少女居高临下地望着男人,她嗜好掌控,这一世?掌控不?了朝堂,那她想手心握住了男人咽喉
“真的。”郁稚气?息跌宕,“若因为这个?刁奴之死,叫我们夫妻生了嫌隙,那才荒谬。”
萧歧轻笑,好可惜,若是上一世?她能这么想该多好,可惜事?到如今,她说得再诚恳,他都不?会相信。
骨节分明的手缠绕在她背后?发丝,权力巅峰能叫他们感受愉悦,除此之外只有这样
朦胧幔帐,轻柔地靠近。两世?了,似乎只有这一回他们两人都是清醒的心甘情愿的。
她轻轻啄吻他心口,感受他稳健的心跳,温暖的身躯,她无限眷恋
她捏着他的喉,时重时轻,他的命就在她一念之间。萧歧闭起眼眸感受着这样的力道,完全新奇的体检,如上一世?郁后?的心性,那样张扬那样执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