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缓缓睁开眼眸,她侧身坐着,手里罗扇轻摇,藕粉色素纱长裙衬得她肌肤雪白凝脂,酥、匈半掩,美轮美奂。
“只要朕快活,你就什么都愿意做?”午后?的声?音如耳语般温柔虚幻。
郁稚点点头。
这一句话不?知怎么就惹了他。
“那皇后?躬些?身子?。”
她听话。男人微微启唇。
这一世?初见她时不?过是个?纤柔的少女,不?知不?觉间也有一年了,虽然依旧愚笨不?及郁后?,但身形却有了几分妖娆,不?再是完全青涩清纯模样。
郁稚捏紧了扇柄,男人齿尖轻磨。
这是在白日的御书?房,还是在外间,不?远处便是御案,若换做从前她早就推开他了。
皇帝得寸进?尺地欺负人,想看她的底线究竟在何处。
“可以么皇后??”他眼神如饕餮如饿狼。
“陛下辛劳,还是躺下午憩,臣妾替陛下扇风、”
“方才不?是还说只要朕快活,要你做什么都可以?”他揪住这句话不?放,眼神直勾勾地望着她,不?许她避开。
其?实上一世?两人聚少离多,鲜少亲近。不?知这一世?他怎么了?或许正如话本子?里那句,年少不?可得之物,终究困其?一生?
“皇后?这就要食言么?”
郁稚被他看得心脏怦怦直跳,眼神无法逃离,只能低语道,“可以的,若能为陛下解乏,臣妾什么都愿意”
她这样予取予求,只会叫萧歧心气?更盛,更欺负她!
郁稚又道,“陛下正值盛年,应该广开后?宫,繁育皇嗣。臣妾想看着陛下儿?女绕膝,子?孙满堂。”
皇帝:“皇后?这是问朕要皇嗣?好巩固你的地位?”
郁稚立即否认!“臣妾的意思是陛下身为君王,却还没有一个?子?嗣,理应考虑储君之位。其?实贵妃就很好,她温婉恭敬,能力卓越,陛下该常去她宫中坐坐”
萧歧不?明白,她究竟是何盘算!
“倘若贵妃诞下皇子?,还有你这个?皇后?容身之处么?”皇帝嘲讽道,“那群臣子?必定日日上疏要朕废了你!!你不?害怕?!”
郁稚:“废后?便废后?,臣妾不?害怕。只是现在陛下整夜夜宿于未央宫,臣妾身子?孱弱、”
萧歧坐起身,目光汹涌的望着她,“谁同?你说的,朕夜夜宿于未央宫?!”
诶?没有么
“你禁足那十日,朕就没有宿在未央宫!”
郁稚:“臣妾禁足,陛下当然不?会宿未央宫,可其?他时候陛下都、”
萧歧气?恼:“朕也会宠幸其?他妃嫔,难道都要告诉你么?郁稚,你未免也自视甚高,你以为朕独宠你一人么?!”